“換個別的。”
“小小蓮,小蓮蓮,蓮蓮”
噗這些名字還真
“蓮兒。”欒佑最後說。
本還想鄙視一下這小屁孩起名的水平,卻在聽到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停頓了腳步,蓮兒,欒佑喊得極為溫柔動聽,她竟是有一刻心跳加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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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談談情,作作案
“你剛才喊我什麼?”賀蓮側著小臉明知故問地問道,眼中明媚的笑意像是能照亮漆黑的夜晚。
“蓮兒呀!”
“什麼,我聽不到哦~!”賀蓮繼續裝傻。
“蓮兒!”欒佑小臉貼了過來,在她耳邊又說了一遍。
賀蓮縮了縮脖子,享受著小孩吹進耳朵的熱氣帶給她的麻酥感,可能真的喝得有些高,她今天玩鬧的興致特別旺盛,甚至主動想要和她的大寶貝親近。
“我想再聽你叫一次~!”賀蓮使壞地湊近欒佑的耳朵柔柔地說。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像過電一樣湧遍欒佑全身,原本無瑕天使般的笑容驟然僵在了臉上。
“蓮兒~!?”為什麼會這樣?那聲輕喚彷彿化成了疑問,向賀蓮尋求著這種又癢又麻,卻又很舒服的感覺的由來。
他似乎明白為什麼每次咬小蓮子的耳朵,小蓮子都會舉雙手投降了,因為那觸感幾乎會讓人全身都癱軟下來
“蓮兒妹妹,”欒佑放慢了步速拉著她的小手,害羞得霞染雙頰。
賀蓮應聲轉頭,她記得上次在太監小院,欒佑想和她說什麼的時候就是這個神情,於是賀蓮這次洗耳恭聽著。
欒佑說:“每次我咬你耳朵的時候你都會想親親我嗎?”
這個推論從何而來?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你剛才咬我耳朵,我就想親親你!”
“呵呵,我不告訴你。”
賀蓮甩開他的小手,笑著跑開了,欒佑在後面緊跟著,還嘟著小嘴問,“告訴我呀,有沒有嘛!”
兩個小孩又笑又鬧地玩著追逐遊戲,若是有人路過看到他們的話,還以為是兩個天真可愛的娃子去遊玩,殊不知實際上他們是去幹著毀屍滅跡的“勾當”。
賀蓮和欒佑回到了假山之後,糞肥車和兩具屍體都還在,從懷裡掏出化屍散,將蓋子開啟,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迎面撲來,賀蓮不由得將瓶子拿遠了一些。
不知這隻有小說裡才出現過的毒藥是否真的管用。
酒意差不多在路上已經消散乾淨,賀蓮現在極為清醒,同時也意識到事情並非像先前想得那樣樂觀,萬一瓶子裡裝的只是普通的滑石粉怎麼辦,萬一只燒掉了屍體的一層皮怎麼辦,只要其中任何一種萬一發生,他們便有可能惹上大麻煩。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賀蓮將屍體並排擺好,然後把瓶子裡的粉末均勻地撒在他們身上,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蓮兒你看!”欒佑一雙眼珠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到粉末沾到屍體上後立即化作透明的液體,緊接著屍體被侵蝕出一個個窟窿,之後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賀蓮的視線從未離開過豈會看不到,隨著藥粉的效果越發明顯,提起的一顆小心臟也逐漸平穩了下來,而這時她才意識到她的大寶貝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這殘忍的一幕,轉頭看向他,欒佑的眼底沒有一絲恐懼,只是輕度地表現出對反常事物的驚訝和好奇。
賀蓮不禁佩服,過人的膽識,瀕臨不懼的氣魄,一個王者必須具有的能力已逐漸在這個九歲的孩子身上大放異彩,相信只要給他自由廣闊的天空,定會像熠熠的蒼鷹,等羽翼豐滿之後,盡情地展翅高飛,搏擊長空。
眼眶又不自覺的溼潤,成了小孩子後賀蓮發現自己感性了許多,看著比她只高半個頭的小鬼,真正不過相處了兩天,卻感覺像失散已久的親人,看著他逐漸成熟,強大,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成長一樣特別有滿足感。
不過這成長的代價是否太大了呢,失去至親,失去家園,到偽裝自己,忍辱負重,甚至殺人毀屍
這樣想著,賀蓮伸出小手蒙在了欒佑美麗的桃花眼上,就像燻在開槍的一刻不讓他面對殘忍的現實那樣,現在換她來保護這個孩子,給他一個暫時的避風港灣。
小孩不甚理解的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掃著賀蓮的手心,過了一會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