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黃跑上面了,那就是以下犯上了,還吉祥嗎?那可是要打起來的,要“其血玄黃”的。
龍要有土,不能做無土之君,這裡提醒以土為根本,也就是要天下一統,在提醒該收復的要收復,要維持土地的完整性,要以“黃”為根本。
大人,要“穿起黃色的褲子”,就是要明白自己是地,龍是天,自己再厲害,也要在下面,這就很好,否則要承擔風險,不是說不讓大人篡,而是沒必要,真想篡,也要記得別露出馬腳,依然要先穿著黃褲子。
聯絡起來,“黃裳,元吉”這是在說,有了實力,要找到自己的根本,下盤要穩,什麼是下盤?根本!核心競爭力!只有時刻保持根本不亂,即便“含章”了,即便“括囊”了,也不亂,那就是最好的。
柏雨成認為此刻的“根本”就是將坤卦走完,然後再物極必反走乾卦,按照純粹的陰陽主幹來施術,輪迴往復,一直加強下去,自己有兩具神人在此,怎麼會怕呂白?
呂白認為根本不在於此戰勝敗,而是憑靈性走下去,他不知道能否戰勝柏雨成,他只知道靈性告訴他要奮戰到底。至於此戰成敗,並不是他人生的成敗,他人生也沒有成敗,總要重入輪迴,入輪迴之前,不磨滅大道所賜的靈性即可,隨著靈性的指引,他總能獲得平靜,泰然自若,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這就是他的根本。
當柏雨成將“黃裳”走得更加穩健,一面砸入更多的金身,不斷完成著增幅,隱隱開始抵擋住呂白的謙卦上六時,他以為自己抓到了根本,而呂白已經根本不以為意。
呂白還受到柏雨成坤卦啟發,神識不由得想起那《遠古一窺》中,曾經有著一位寫書人,他寫了許多本書,其中有本書就提到個叫“黃裳”的,書中那“黃裳”寫了《九陰真經》,更甚之,聽說還有提到乾卦的,以什麼“飛龍在天”、“亢龍有悔”來做招式的名頭。呂白覺得那寫書人這點很了不起,不知當時有沒有激發一些人去研讀《易經》。呂白對他是挺欣賞的,也想有機會多看看他的書。
剛才呂白看柏雨成書架的時候,就發現裡面分明有著那個寫書人的大作,只是當時他要先看那些古聖先賢的經典,沒空翻看,看來如果能得到柏雨成的書藏,那真是幸福的事情。
柏雨成怎會知道呂白閃過一個神念,而那神念中有萬分之一在惦記他的書藏,他只是要把握根本,將這輪坤卦快些走完,好運起大成乾卦,對抗呂白的謙卦,反敗為勝。
上六。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上六。龍在野外爭戰,它的血是青色、黃色。
龍在野戰?還弄出血了?還發黃……
這樣解讀沒啥不對,易術本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易術說得是大道六十四條道,每道又分六個環節或六個層面。
顯然,大道造化萬物嘛,怎麼可能就六十四道?其實明白一道也就明白了所有的道,因為都是大道造化,何況人家不是隻給一道,而是給了六十四道。
易術講究:
一,“會者不難”,即掌握了規律,就變得容易,一通百通。那些無師自通的,其實是舉一反三,早就透過了的。這是簡易。
二,“易無止境”,運動是絕對的,易的解讀也是要變化的,不同階段,不同層面,不同角度,多方位去理解,靈活運用,也只有這樣才能一通百通。變易。
三,“萬法歸宗”,不管易宇宙變化萬千,就在大道中,是因為大道可以變化萬千,但這個大道是不變得。這是某些人說的“不易”。
再看大道是怎麼來的?不過是人總結的,人猜測的。人是誰?大部分人是你聽到的、看到的,少部分你可以摸一摸,還不能亂摸。你要知道,你只有感知和意識,你看這文字也是你看到的,這篇文字除了給你感知你證明不了任何其他的,至於是有個人在寫,那不過是你意識對感知的解讀。
也就是說,你是感知的,你除了感知和意識啥也沒有,你透過感知了解所謂的“感知後面的東西”,其他人也都是在你感知後面。也就是說,你永遠是主觀的,沒有客觀那一說,別人的看法不過都是你透過感知得來的,你是主觀的,你永遠證明不了客觀存在,因為你得不到客觀角度。
那麼“萬法”還“歸宗”嗎?歸!關鍵什麼是歸什麼“宗”?邏輯,邏輯就是“宗”,這玩意兒此生你很難改變,並且還靠它活著。這玩意兒就是不變的,這才叫“不易”。
這是易術講究的,易有三訓,簡易、變易、不易。
易術不過是易術,不過是邏輯思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