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穆林說道。

穆林和穆峰剛說完，就那位剛才一直坐在臺上的女演員，站了起來。脫掉厚厚得黃大衣。穿著單薄連衣裙。走到電子琴前，胡亂按了幾下電子琴。臺下的觀眾頓時平靜下來。剛才那位吹嗩吶的小夥子，也走了過來，拿起那隻放在八仙桌上的吉他，背在了身上。也胡亂撥動幾下琴絃。等大家都靜了下來。那位女演員便便開口唱了起來。

這位女演員聽嗓音有點沙啞，好象氣力也頂不起來。還好她唱得都是軟綿綿的情歌，不需要多大嗓聲。就是這樣一位演員唱地歌。臺下觀眾還在不停地叫好。

女演員站在那裡唱完幾首軟綿綿的情歌后，坐下來喝了幾口。又站了起來唱起了《小寡婦上墳》。唱《小寡婦上墳》的時候還帶一點傷感。可是接下來再唱《十八摸》便淫穢不堪入耳。這位女演員越唱越興奮。臺下這時也隨之熱鬧起來。有的興奮地直跟著音樂節拍舞動著。有的小夥子在不停地吹著口哨。那些站在觀眾後排的小媳婦們則站在那裡握嘴偷笑。毫無退去的意思。

臺上的女演員唱完了《十八摸》，坐下來休息一下。就在女演員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剛才那位嗩吶班老闆，又從臺上跳了下來，走到了臺下。從人群中拉出來一位呆小症來，把他拉上臺。穆林一看這呆小症他認識。在穆林上中學時，他的鎮上那位呆小症就是這眼前這位。他家就在鎮上，今年算起來也有四十來歲了。他不僅個子矮小，而且四十來歲的人了，長得還象一個小孩。智商也跟七八歲小孩差不多。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媳婦。穆林在上中學的時候，鎮上孩子長圍著他逗他玩。穆林看他可憐常常上前呵退那頑皮的孩子。所以穆林對這位呆小症印象很深。鎮裡離小穆村也有八九里路程。這大冷的天他不在家待著，也跑過來聽嗩吶？

穆林想到這裡又轉過臉來問身邊的穆峰道：“這不是鎮的憨小五（那位呆小症小名）嗎？那班頭拉上臺做什麼？”

穆峰笑道：“這位憨小五可是嗩吶班有名的老常客。嗩吶班每到一個地方演‘葷’段子。班頭都會提前通知這位憨小五過來。別這七八里路了。二三十里路他也能跑到。”

穆林感嘆道：“哎，這位憨小五，四十來歲又沒有老婆，一個人在家也孤獨。出來轉轉也好。”穆峰聽了穆林這話，沒再說什麼，只是抿著嘴偷笑。

就在穆林和穆峰說話的時候，臺下一陣歡呼聲。穆林隨著聲抬頭一看臺上。這時剛才那位女演員，現在已經脫掉連衣裙。只剩下一隻雪白的胸罩和一個大紅色的遮羞布。一把把憨小五拉到自己的胸前，抱著他的頭舞動著。憨小五個子矮，他的頭只能頂到女演員的胸口。女演員抱憨小五的頭在胸前揉前揉去。這時也不去唱她那些“情歌”了。只是不停地在麥克風前“哦，哦，哦……”地直叫。

那位彈吉他的小夥子，則跑到這二位身後，不停地瘋狂地彈著吉他。還不停地做著挑逗的動作。

他們在臺上這一舉動，臺下的人們更是隨著臺上音樂節拍瘋狂地舞動著。口哨聲更響了。連本身蹲在臺前孩子們都也都站了起來。

他們就這樣在臺上舞動一會，隨之這位女演員，便脫掉身上最後那兩件遮羞布。把憨小五臉抱在雙峰前用勁地揉搓著。憨小五則脫掉他那破棉襖，赤裸著上身在她身前扭地著。扭著扭著，那女演員便一下子騎在憨小五的頭上。憨小五把女演員頂了起來，抱著女演員的雪白的雙腿在臺上轉著圈。

轉了一會，憨小五這才把女演員放了下來。這時，那嗩吶班班頭。又拿一個剛煮熟的雞蛋。走上臺，當場剝掉雞蛋殼，遞給了女演員。女演員接過還冒著熱氣的雞蛋，放在自己私秘處揉了起來。邊揉嘴裡邊叫著。臺下有幾位壯小夥子再也忍不住了。趴上臺去圍著女演員一起舞動著。

穆林再也看不下去。便回過頭去對穆峰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穆峰好像懂穆林的意思。便點頭和穆林擠出了人群。在擠出人群時穆林還聽到村裡少婦在那裡咯咯地笑個不停。

當穆林和穆峰擠出那瘋狂地人群時，穆林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是半夜十一半了。一寒風吹來，穆林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穆林便道：“這天怎麼這樣冷？”

穆峰笑道：“你看臺上的人，一點也不冷。”

穆林沉思了一下，又接著問走在他身旁的穆峰道：“穆峰哥，這家裡死了老人，本身就非常讓痛苦的事。怎麼還請這些嗩吶班過來，演這些瘋狂的‘舞蹈’？”2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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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