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車輛正在安全地行駛之後,這才看了看那些剛剛救了自己性命的特警們,朝著他們微微地點頭致意,算是謝過了救命之恩。
似乎特警們都已經習慣了那些戰狗部隊計程車兵們不通人情的德行,除了說話的那個黑人特警,其他的特警只是靜靜地從車廂中的醫療箱中取出了一些橙色的針劑,輕輕地放在了大型作戰卡車中的桌子上。
開口說話的黑人特警順手將一支針劑抓在了手中,二話不說地朝著自己的胳膊上紮了進去,眼睛卻是靜靜地看著那些有些驚異的特警們:“還是小心點地好,我們接到的警告說,已經查證了有超過兩磅的改進型VX神經毒氣被運進了紐約,那玩意兒似乎就是我們剛才接觸到的東西。那些生化兵器實驗室的變態還真能製造出這種針對防毒面具的武器來,但卻總是不能好好看住那些東西!你們要不要也注射一支解毒針劑?畢竟那東西……”
不等他將話說完,一個戰狗部隊計程車兵已經是乾脆利落地截斷了他的話語:“不需要!還有多久到達目標地區?”
看著那些橙色的藥劑緩緩地注入了自己的血管中,黑人特警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再看了看面前的那些時刻保持著戒備狀態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這才有些猶豫地答道:“應該是到時間了吧?”
話音剛落,幾個站在射擊口位置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已經應聲而倒,而其他的那些分散站在各個角度中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也都是一副搖搖欲墜的德行。方才還顯得對毒氣懼怕無比的那些特警們幾乎在瞬間變得驍勇起來。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每一個特警都用最為快捷的方式攻擊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那些戰狗部隊計程車兵!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裡,那些彪悍無比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們竟然像是一些毫無抵抗能力的嬰兒般被逐一擊倒,雖說有幾個戰狗部隊計程車兵作出了反抗的舉動,但那種看起來像是慢鏡頭重放的無力動作,卻連一隻蒼蠅也無法阻擋。
狠狠地將站在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個戰狗部隊計程車兵擊倒,滿臉都是黑色油彩的晁鋒用力地擦去了眼瞼上即將被汗水浸溼的偽裝墊層,心有餘悸地撥出了胸中的一口悶氣:“好險!這些傢伙究竟是怎麼訓練出來的?我們都用了五倍劑量的麻痺氣體了,這些傢伙居然還支撐了足足五分鐘才暈倒!”
已經從車中的工具箱中掏出了一大把塑膠手銬的李文壽也是心有餘悸:“據說這些傢伙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訓練他們作戰的,所以叫戰狗。按照頭兒的交代,能夠不和這些傢伙正面交手就好,實在不行的話,至少也要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才能試試。”
一個正在給那些戰狗部隊計程車兵戴上塑膠手銬的戰士有些詫異地抬頭看看李文壽:“這些人有這麼強悍麼?好歹我們也是……”
一腳將一個被銬上了雙手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從開啟了的車門處踢下了車,李文壽順手指了指那些癱軟在地板上的戰士:“這些傢伙和我們不同,他們切除了一部分的腦前葉,在失去了痛覺的情況下,那些通常可以利用劇痛來尋求停止作用的打法對他們就根本沒用!你們也看見了,這些傢伙甚至對那些高純度的麻醉氣體都不敏感。”
言談之間,一些臉上粘著假面板的戰士在將那些被制服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捆綁起來之後,迅速將他們從急速賓士的車上扔了下去。對於這些在體能上超越了常人太多的戰士,除了殺死他們之外,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們徹底被困住,也只能是將他們拋棄了事了。
做完了這一切,兩輛大型作戰卡車迅速從最近的一個出口離開了地下通道,在一條街角的小巷中,所有的人分散開來,迅速鑽進了早已經準備在小巷中的那些看起來相當普通的小車中,分頭潛入了紐約的夜色之中。
當所有接受指揮調控中心訊號的通訊器中驟然清淨下來之後,這才有人發現那些最應該受到關注的車輛已經消失了蹤影。當那些被扔在了地下通道中的戰狗部隊計程車兵被發現之後,更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細節被放到了那些火冒三丈的情報部門大佬的辦公桌上。
高速公路上的那輛翻倒的大型集裝箱貨車竟然是使用的遙控駕駛系統,而在車輛翻倒之後,那些熊熊燃燒的燃油中竟然摻雜了一些能夠在燃燒後產生微量毒氣的物質,這就足夠那些準備應付毒氣攻擊的警方或是軍方的防化人員忙上個兩天了。
而那些不知從什麼地方塞進了紐約市水源供給系統的液化氮炸彈則是更加麻煩,整個紐約市區中被驟然的冰凍和水流壓力擠破的管道,足夠讓所有的市政工人在六個星期的時間裡沒有一天假期。
至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