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算這胖子知情識趣,在連續兩個晚上提供了足夠的女人或男人給洲議員們解決了生理需要之後,有幾個洲議員們甚至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渾身上下都只剩下了肉的胖子……
看著那些站在幾輛滿是塵土的汽車邊等候的日本人,十一個洲議員不約而同地伸直了腰身,挺起了胸膛,帶著明顯的白種人的優越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湊那些日本人面前走了過去。在眾多的美國人眼中,如果不是當年的美國人打發惻隱之心,恐怕日本早就沉沒在原子彈形成的蘑菇雲中了。
佔據了飛機前半部比較舒適些的坐位,洲議員們毫不客氣地從笑臉迎人的空中小姐手中取過了各自喜歡的飲料,從飛機的舷窗中帶著幾分鄙夷看著那些提著大包小包的日本人像是趕集般地登上了飛機。其中的一個頭發和鬍子都花白了的洲議員狠狠地吐出了口中含著的飲料吸管,朝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另一個戴著寬邊魔鏡的洲議員說道:“看看這些黃面板的暴發戶,他們恨不得用那些比廢紙還不值錢的日元買下美國的任何一點垃圾!”
戴著寬邊墨鏡的洲議員無聊地瞟了一眼舷窗外的那些正在登機的日本人:“是啊!除了個子稍微長高了一點點,他們還是和多年前一樣的貪得無厭!這也多虧了我們的努力,如果不是我們在日本基地中的那些海軍陸戰隊士兵們的貢獻,恐怕他們現在還要踩著樓梯才能吻到他們的媽媽。我們是不是該向國會建議,要向那些日本人收回我們計程車兵貢獻出的精子錢?”
花白頭髮的洲議員猛地大小起來:“哈哈哈哈!是啊,每盎司至少兩百美金。畢竟,我們計程車兵在作出貢獻的時候消耗的能量是由美國軍隊的食物供給的,食物轉換能量的價錢必須加上……”
另一個洲議員不甘示弱地加入了談話的行列:“各位,小心你們的內衣,據說那些矮個子的傢伙喜歡收集各種不同款式的男女內衣作為紀念,尤其是有人穿過的……”
談話的內容變得越來越下流,如果不是早已經知道了這些西裝革履的人是來自紐約的大人物,恐怕那些不得不面帶微笑伺候他們的空中小姐都該認為,這是一些偷了別人衣服冒充洲議員的三流混混在搭乘飛機了!
不得不說那些提著大包小包的日本人登機的腳步聲過於沉重了一點,在他們堅持隨身攜帶自己的所有行李之後,已經急著起飛的機長在幾張大面額的美金面前,自然是睜隻眼閉隻眼的,由得那些日本人趕集般地走上了登機的舷梯。
相對富裕的座位足夠所有人躺下休息,可是在堆積了大量的行李之後,就連那些身材苗條的空中小姐也要側著身子才能擠過異常狹窄的通道了。再加上那些人中間還有個渾身上下都纏著繃帶的大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就更讓幾個經驗豐富的空中小姐感到驚奇,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旅遊能玩到七竅流血渾身傷的人啊……
漫長的飛行過程中,那些坐在飛機坐艙尾部的日本人似乎已經在旅遊的過程中耗盡了最後的一點氣力,居然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更沒有人向那些殷勤服務的空姐投去一縷多餘的目光。所有人除了閉目養神的,就是默默注視著飛機舷窗外的藍天白雲,似乎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值得他們投注太多的關心了。
漫長的飛行過程,因為有了這些沉默的人而顯得異常的難熬,即使飛機中的幾個大型液晶螢幕在不間斷地播放著新聞或一些輕鬆搞笑的肥皂劇也無濟於事,當一個負責提供飲料的空姐回到了休息室中時,忍不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的上帝!今天的飛行,恐怕是我一生中最難以忘記的了。那些黃面板的傢伙,每一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陰冷,就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這太可怕了!”
另一個金黃色頭髮的空姐也是心有餘悸地坐在了摺疊式軟椅上:“還有那個受傷的傢伙,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意外傷害。我曾經接受過六個星期的護士訓練,那個受傷的傢伙看起來好像是在一場街頭槍戰的時候,剛好站在了馬路中央!你們注意到了麼?那些傢伙從起飛開始就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去過廁所,甚至沒有幾個人喝過我們的飲料……”
看著機艙壁上掛著的電子時鐘,金黃頭髮的空姐無奈地嘆了口氣吼站了起來,重新拿起了放滿了飲料和小點心的托盤:“那些洲議員倒是有一副好胃口,有個傢伙已經喝了整整一瓶香檳了!希望這傢伙不會被香檳酒中的碳酸氣噎死,也希望那些不吃不喝的日本人別餓死在這班飛機上……”
除了向正和幾個習慣了在和平與戰爭之間轉換的老兵之外,大部分特別軍法處的戰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