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裡擠出一點聲音來說:“好熱,好熱,把我烤得難受……”
舒飛猜想他是不是腹部的傷口感染以致發燒的緣故,便趕緊到飲水機附近接了一杯純淨水,走過去遞給男人,說:“那你先喝點水,實在不行,我送你去醫院看急診吧。”
見男人痛得彎曲身體,似乎連線過杯子的氣力都沒有,舒飛出於好心,便單膝跪在床上,扶住男人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水杯遞到他嘴邊。
此時的蘇瑜勝呢,下腹部的那一團火似乎迅速蔓延了開來,直達他的全身每一處,燒灼得他神智都不清楚了一般,而舒飛給他喂的那一杯水恰如清泉漫過火焰山一般,叫腦子混沌到極點的蘇瑜勝本能地就抓住面前這個人,直覺得舒飛像是一個能降溫的人體冰塊一般,不禁緊緊地抱住了,不肯撒手。
舒飛的手裡還拿著那個被喝了一半水的被子,此時猝不及防被男人撲倒,水撒了舒飛一身,他那半舊得略有透明質感的襯衫頓時變得一片溼漉漉,胸前本來若隱若現的兩點展現出緋色的誘人色澤,在兩人身體交纏、呼吸交錯的這個要命的時候氤氳出情|色的氣息。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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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飛被蘇瑜勝撲倒的時候還不明所以,傻傻地問:“你怎麼了?”可是,當蘇瑜勝一把扯開他的衣服,並用力撫摸他的身體的時候,舒飛的腦電波先是呆滯了幾秒鐘,隨即醒悟過來,馬上大叫起來:“你幹什麼?放開我!我是男的!你他媽的看清楚了!”
這賓館隔音效果極佳,舒飛這種分貝的叫喊聲根本不可能叫得來人,可是,腦子被燒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清楚狀況的蘇瑜勝聽了,便下意識地覺得對方這樣大叫會招來麻煩,忙用手捂住舒飛的嘴巴,被舒飛咬了一口後,惱羞成怒一般地一拳擊打到舒飛的腹部。
腹部是人體許多器官的聚集之處,遽然被重擊,舒飛頓時疼得身子蜷縮彎曲起來,嗓子也啞了一般,掙扎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許多。
蘇瑜勝輕輕鬆鬆地就將他的雙腿拉開,自己強勢地擠入他的雙腿之間,勃發的下|體只隔著一層褲子抵在舒飛的股間,其熱鐵一般的火熱和巨大叫舒飛瑟縮了一下,隨即開始拼命反抗。
論力氣,舒飛是敵不過身上的身高力大的蘇瑜勝的,可是,蘇瑜勝腹部有傷,舒飛情急之下便用手肘去撞擊蘇瑜勝包著紗布的傷處。
只一下,便叫身上的男人負痛之下發出“嘶”地一聲,鬆開了抓住舒飛的手。
舒飛一次得手,便又是一個“倒柺子”撞過去,終於脫開了蘇瑜勝的掌控,手腳並用地往床的另外一頭爬去。
沒爬出去多遠,舒飛便被蘇瑜勝逮住腳踝扯了回來。
舒飛還想故伎重演,繼續用手肘部去撞他腹部的傷口,卻清晰地看見那裡纏著的雪白的紗布上泛著紅色,知道剛才那兩下手肘子叫男人的傷口流血了,不禁有些心軟下不去手。
誰知就這麼一個分神的空兒,蘇瑜勝便完全制住了舒飛,就近抓過一根領帶縛住舒飛的手,將他反捆了起來。
舒飛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時機和能力。
舒飛眼睜睜地看著蘇瑜勝把自己扒光了,然後開始扒他自己的:兩片結實的胸大肌,儘管包著紗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沒有一絲贅肉,濃密的草叢,至於草叢裡探出頭的東西……舒飛沒勇氣繼續看了。
雖然沒看到那玩意兒的真實大小和粗細程度,但是剛才抵在股間時的感覺那麼清晰,叫舒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偉的,心裡驚懼:這……我一個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強|暴了嗎?天哪!
舒飛看身上的男人面上還是一片通紅,連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紅得灼人,心知該是有些異常,按說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應該早就露出徵兆來的,怎麼會這樣毫無預警地忽然變成午夜淫|魔的?難道說他有什麼類似羊癲瘋之類的癔症?
曾經聽人議論過萬一在路上遇見瘋漢提刀見人就殺的時候你該怎麼辦的問題,據總結,最好的應對辦法不是逃離,因為那會引發瘋漢的狂性,導致他越跑越追,而應該是示弱,叫瘋漢認為他已經戰勝了你,不需要再動手去砍殺了。
如此一想,舒飛便馬上示弱,試圖用和平談判的方式來解決這一觸即發的嚴峻問題,急聲說:“大哥……大爺……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難受啊?您要是病得難受,我送您去急診,您要是實在想要先解決一下那個……下面的問題,我馬上出去給你找小姐或是別的什麼人……”
蘇瑜勝被箭在弦上的燒灼感弄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