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說:“是吧,就是這一天,我打了十個八個電話給她,最後是個不要臉的女的接的,說景總忙啊,忙啥呢,就忙男人愛忙的那些事唄,還問我要不要過去玩?玩什麼呀,老子還怕得艾|滋呢,氣死人了。”
景瑞明黑沉著臉說:“別胡說了,沒有的事。”見肖帆怒氣沖天,又兼言之鑿鑿,景瑞明心裡也很納悶,便搶過肖帆的電話,看了又看那幾條記錄,再對照著自己的手機的通話記錄,蹙眉不解地說:“奇了怪了,我的手機上根本沒有你打過電話的記錄,但是你的手機上確實有。”
肖帆嗤之以鼻:“你就裝吧你,肯定是你自己事後刪了的。”
景瑞明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對,這一天我是帶了幾個人在某某ktv玩,叫了幾個陪酒女,中途出去了一會兒,手機擱在茶几上沒拿走,也許你就正在那時候打進來的,就叫別人接了。那麼說的話,確實是有可能。不過,我只為了招待那幾個人,我自己可是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幹過。”
肖帆嗤之以鼻,說:“是,你什麼出格的事都沒幹過,人家女票娼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哄誰啊,誰信啊?”
舒飛扯了扯肖帆的胳膊,不許他再胡說八道下去,想了想,委婉地說:“不管怎樣,在那種聲色場合流連是不對。就算你現在還沒做什麼,保不定以後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要不怎麼有句古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腳’?”
高遠連忙幫腔,說:“就是。珍愛家庭,就要遠離誘惑。”
景瑞明無奈地說:“我真不是那種人,但是,當時我是非去不可。肖帆,你還記得我二哥的兒子小峰嗎?我以前和你提到過幾次的,就是最調皮搗蛋,老是給家裡惹禍的那個小峰。”
肖帆不知道他為何忽然提起小峰,愣愣地點了點頭,馬上又說:“這和你找陪酒女有關係嗎?不要妄圖轉移話題。”
景瑞明只好將家醜公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