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如此,他們無法尋得他的蹤跡,來無影去無蹤,更有奇怪的是,有人看到有兩個千流,在修真界某處大打出手,毀掉了幾座山,被波及的黎民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中,死傷無數,真是一場災難。
夏淺在偏僻的地方修養,對此事一無所知,當真真正正的聽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她相信千流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唯有一個可能性,那個人是魘。他在破壞千流的名聲,想要將千流毀掉,那樣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這一天,有一群陌生的仙人突然拜訪,實力高強,不由分說的架著夏淺強行帶走,還給她綁上捆仙繩,這是一種專門用來對付仙人的道具,用來限制自由的。實力不如他人,夏淺對此深感無力。
捆仙繩的作用不止一個,除了限制自由外,還可以鎖住此人的法力,無法輕易使出,越是掙扎,綁的越緊。
“請問我做錯了什麼,要這樣綁著我?”夏淺被他們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金光萬丈,祥雲多多,七根白玉柱子高聳入雲,直達天際,柱上纏繞著金鱗耀日赤須龍,口含玉珠,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可以衝出來似得,放眼望去,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在仙霧繚繞中若隱若現,金光流轉。
架著夏淺的人不做聲,板著一張臉,踏上前方的千梯。每走一步,夏淺覺得胸口一陣苦悶,像是被一塊巨石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走完千梯,一塊巨大的牌匾立在頭頂上,幾個龍飛鳳舞的題字,“菩提花開”。略略回憶一番,原主沒有此處的記憶,不知踏上去之後還有沒有回頭路,前方的路不好走呢。
突然鐘鼓鳴響,臺上的霧氣散開,緋紅色的大門緩緩開啟,左右兩側排列整整齊齊的神仙,皆垂著頭,看向腳下,統一的服飾,統一的束髮,而最裡面高臺上似乎坐著一個人,看的不真切,夏淺錯愕了幾秒,未來得及問話,走在前面的人回頭不客氣的推了她一把,把她送進殿堂內。
四周皆是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汝知為何前來,可知罪?”
“當真不知,何罪之有?”莫名其妙,她根本不認識他們,勤勤懇懇的在仙山修煉,被人惦記著要把她練成武器,終於逃出生天,後遇到魘,命懸一線,便一直呆在那兒好生修養,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看他們樣子,好像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情。
“你不殺伯樂,伯樂卻因你而死。”那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在這空曠的殿堂上聽著響亮。
到底指的是?夏淺冷不防抬起頭,正視前方,右邊有一個神官看到她的舉動,厲聲喝道,“大膽,竟敢想窺視尊上容顏!”話語中無形帶著一股威壓,夏淺的五臟六腑被震得差點爆碎,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顫抖了幾下,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沒想到,這裡的人,實力那麼可怕,天淵之別。
“無妨。”那人抬手一指,跪在地上的夏淺得以離開地面,有一股溫和的力量託著她,隨即,膝蓋的疼痛感也被一同消除。
那個人,目光冷漠,一襲紫衫,清貴高華,皓皓銀髮隨意披落,風姿綽約。
眼前的人太美,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差點看入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夏淺醞釀了一下,那人好笑的問道,“本尊可還好看?”
“呃。。。。。。”哪有人這樣問別人覺得他好看不好看的,不過他的確是好看沒錯,夏淺心裡不可否認,但是她心裡面裝著一個人了,美色對她沒有誘惑。
“哦?”他咦了一聲,微微抬起雙眸看向門外,“有客人遠來。”
“尊上,請儘早做決定,以免多生事端。”左邊有位神官上前一步,拱手抱拳。
“說的沒錯,那人實力非同小可,請尊上下決定。”又有一人上前,其他見此後,紛紛效仿。
“唔——”尊上閡上雙目略微沉吟了一下,臺下的人難免焦急,小聲的催促了幾聲。
夏淺看的也心急,真怕他做出個什麼決定,一句話把她定死了,試圖開口辯解幾句。
“既然尊上不肯親自動手,那便讓老臣來吧。”說罷,一股滔天的力量從背後襲來,夏淺轉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想要躲避開,誰知後面又有一人拉緊了捆仙繩,讓她不得動彈,眼看就要米分身碎骨,魂飛魄散,瞳孔猛地收縮。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神仙,竟欺負一個仙子。”千流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抬手一揮,把那位神官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