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望著這個吊兒郎當的侄兒,他怎麼也想不通這小子究竟何時學會的武術,竟把兩個特種兵都放倒了。要知道吳家派去保護吳建豪的兩個特種兵可是軍隊中的精英,就算是社會上那些悍匪,對上他們也不夠看。而眼前這個小子,竟把兩個特種兵打得落花流水,這樣的身手,就算在軍隊中也算是高手了。
“國輝,你的武術是跟誰學的?”陳同仁盯著陳國輝問道。
陳國輝微微一愣,半響才說道:“陳叔,要是我說是自學的,陳叔你會相信嗎?”
陳同仁不敢置信的望著陳國輝,震驚說道:“國輝,你真是自學的?”
陳國輝笑了笑說道:“陳叔,開玩笑的。其實我是跟一個老師傅學的。”
“老師傅?京城還有這樣的能人?”陳同仁驚訝的說道。
能把一個紈絝子弟調教成高手,在陳同仁眼中,這樣的人不是世外高人就是一代宗師,否則不可能把一個紈絝子弟調教成這樣。
陳國輝口中的老師傅,自然是他前世教他拳腳功夫的老人。
不過他是不可能把那位老人說出來的。要知道那位老人是在鄉下,離京城十萬八千里,陳國輝連把老人說出來的話,沒準就露出破綻。
陳國輝回憶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當初他教了我一個月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
陳同仁儘管有些懷疑陳國輝口中的老人,但他又找不出破綻,也只能預設了陳國輝的說法。
軍區醫院。
陳國輝經過一番治療之後,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
陳國輝剛想躺下,陳金海夫婦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孩子,你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林雪茹走進來焦急的問道。
林雪茹的熱切關愛讓陳國輝感覺到心靈深處有一股暖流在流淌,儘管他並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濃濃的母愛。
“媽,我沒事!只是些皮外傷。”為了不讓對方擔心,陳國輝臉帶微笑的說道。
“你這孩子,這麼重的傷還說沒事。媽不是常對你說嗎?不要在外面打架。你就是不聽。得知你出事之後,媽不知有多擔心!”林雪茹望著兒子紫一塊、青一塊的臉龐,哽咽的說道。
陳國輝安慰說道:“媽,兒子答應你,以後不會再惹是生非。一定會重新做人。”
剛說完,只見走進來的陳金海冷哼一聲。
“孽子,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惹了多大的麻煩?”
林雪茹瞪了丈夫一眼,說道:“孩子都傷城這樣,你就不能等他傷好之後再說。”
“你問問他,他到底做了什麼事。”陳金海按耐住心中的憤怒,冷聲說道。
林雪茹見丈夫如此震怒,微微一驚。
“孩子,你今天做了什麼事?惹得你爸如此生氣?”
陳國輝知道這件事紙包不住火,就算他不說,林雪茹遲早也會知道的。
“媽,今天我揍了一頓吳建豪,把他的腿打斷了。”陳國輝語氣很平靜的說道。
“吳建豪,哪個吳建豪?”林雪茹沒想到兒子闖了這麼大的禍,把別人的腿打斷了。
“吳其宗的小兒子吳建豪。”
林雪茹一聽是吳其宗的兒子,腳下一顫,差點昏倒。
陳金海見妻子臉色十分蒼白,立即上前扶住她安慰說道:“雪茹,我叫人先送你回去,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林雪茹緊緊抓住丈夫的手,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金海,你一定不能讓國輝出事。他再怎麼壞,也是我們的兒子啊!”
陳金海點了點頭,說道:“雪茹,先看家裡怎麼說,如果不行,唯有送他出國避一避了。”
“他再壞,也是我們的兒子啊……”這句話一直在陳國輝的腦海裡徘徊。這一刻,陳國輝才正視了自己是他們兒子的身份。
京北軍區303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吳建豪嘶啞的說道:“媽,你一定要為我報仇,是陳國輝那雜種把握打成這樣的。我要他死!”
吳其宗夫婦望著病床上的兒子,俱都十分憤怒。
“其宗,陳家的野種把我們的兒子折磨成這樣,我一定要報復!我一定要陳家的野種生不如死!我要他在我們兒子的面前跪下叩頭認錯。”一位身穿華貴服飾的中年婦女狠毒的說道。
吳其宗臉色十分陰沉,半響,他才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要插手。”
(昨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