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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個時候了還羞什麼,已經不是清白身子了,好在你死前也算是嘗過了被女人寵的滋味,也不算冤枉.”

聽了這話,任傾情緊閉雙眼,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著,兩行清淚順著面頰小溪一樣的流了下來.心裡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了,可不知為什麼,腦海裡卻閃現著昨天晚上被葉青虹壓在身下時的感覺,她那一雙鳳眼看著自己,眼底像是兩處深潭,彷彿將人一下就吸了進去,一陣陣的快感夾雜著她重重的喘息,還有她迷亂時叫自己“小美人”的樣子.一切的一切突然變得格外清楚.自己活了十八年,可是到臨死的這一刻,不知為什麼,唯一佔據著他腦海的卻全是她的影子.

這時,只見任傾情身邊的侍人已經拿起來了家法,只見他向一邊沾了點水,抬起木板,“啪”的一聲便狠狠地打在了男人腰間的軟肉上.只聽任傾情悶哼一聲,身子一震,可卻沒有倒下,原來後面早已經有兩個侍人架住了他.緊接著,只聽又一聲響,那木板又結結實實地打了上去.

這葉家的家法是葉家上三代人創立的,家法有兩種,一種是處置自己家的女兒的,而另一種就是這個專門用來處罰男眷的.這板子看上去雖不起眼,可卻是極珍貴的木料做成的,沾上水以後,專門打男人的腰側.這個地方本是人身極脆弱的部位,也最為敏感.這板子韌性十足,而且打上去之後不留傷痕,只見青紫.就算是將人打死了,也不過是看見腰側的紫漲而已,是極為厲害的處罰.

任傾情的身子本來就單弱,何況昨天又經過了那麼激烈的歡愛,所以這兩下子上去便雙眼一閉暈死了過去.

柳氏眯著眼睛打量著躺在地上嬌柔美麗充滿傷痕的身子,只見他腰間左右各兩道深深的紫痕,足有一掌多寬,醒目地現在那白嫩的肌膚上,驚心動魄.這時,行刑的侍人已經拿來了冷水,直接潑在了任傾情的臉上.過了好一會兒,只見地上的男人才哼了一聲,重新有了點氣兒.

“主子,還要繼續打下去嗎?”那侍人小聲問道,心裡只覺得再打下去,眼前的男人恐怕馬上就香消玉隕了.

柳氏掐著絹子上前兩步站在任傾情身邊,冷笑了一聲道:“任公子,你還是快招了吧,再打下去,恐怕你就醒不過來了.”

任傾情已經痛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可聽柳氏這麼一問,卻還是閉口不答.這下毒的事是自己的生父張氏主使的,自己若是將他招供出來,這葉家定然不會放過他.事情現在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不如自己一個人應了下來,也算是提前盡了孝吧.心裡這麼想著,嘴上便一聲不發,只是閉著眼等死.

柳氏見他仍沒有開口的意思,心裡不禁大怒,於是便喝道:“再打!連打邊問,看他倒底招不招!”說著便一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來.

一邊的侍人見主夫發了話,於是便將任傾情重新扶起來,將那板子又沾了水.可就在他正要打下去的時候,卻只見外面一個小侍清脆的聲音回道:“稟主夫,大小姐求見.”

眾人聽了不禁一愣,行刑的侍人手抬了起來卻忘記了放下.這時,只見門簾子一挑,葉青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進來.

愛與救贖(下)

葉青虹快步走進屋裡,昨天夜裡的歡愛在她身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一雙鳳眼在白天看上去格外俊美,她掃了一眼被人架住的任傾情,神色間卻沒有半點變化,徑直走到柳氏的面前,行了個禮,痞子一樣地笑道:“女兒給您請安了.”

柳氏萬萬想不到葉青虹居然在這個時候來向自己請安,可是他瞅了一眼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任傾情,心裡便明白了幾分,於是便也不看女兒,只是轉身冷笑道:“為父我還當什麼風把你個大小姐吹來了,原來是不放心你新娶的小侍,真讓為父我寒心.”

葉青虹見柳氏拿腔做調的與自己說話,便知他不是真生氣,於是便厚著臉皮上前摟住柳氏笑道:“您這說的哪裡話,女兒一刻不看見您,這心裡便覺得少點什麼.”說到這兒又看了一眼一旁的任傾情,臉色一變冷漠地笑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也值得我為他跑腿?”

一邊身子搖搖欲墜的任傾情見葉青虹突然走了進來,不太清楚的神志突然一震,眼睛不自覺地跟著那個人走,可見她進了房只冷冷看了自己一眼,便當做沒自己這個人似的就轉過頭去,男人又只覺得心裡翻江倒海地痛得難受.可卻也只能強忍著,一雙杏眼只是水汪汪地盯著這個強要了他身子的人,像是要在死前將她印在腦子裡永遠不忘記似的.可看了半天,卻突然從她嘴裡聽到了這麼句絕情的話,心裡頓裡萬念懼灰,身子一軟,便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