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他而言並沒什麼意義。他以後還要上大學,還要進社會,洛成這樣的欺負,算得了什麼?我又不是他的保姆,不是他的保鏢,哪可能管他一輩子。再說了,你看他樣子,陳麗麗幫他說話,他連正眼看陳麗麗一眼都沒看,好象陳麗麗才是欺負他地人一樣,我估計,昨天我要是插手不讓洛成踢他的話,如果運氣好點,他會感謝我,然後依賴我,可運氣差點,估計他連說聲謝謝都沒有,反倒我是自作多情了,以後繼續被踢,也一聲不吭。”
蕭蕭長嘆一口氣,“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不過我想,既然現在是同班的,能幫幫他,就幫他一把吧,雖然這傢伙我看了都討厭,但心裡總過不去,心太軟啊。”
楊辰靜靜地想了想,喝完了一大盒子酸奶,“如果真要幫,那就徹底點,讓他自己站起來。打個不算很恰當的比方,幫人打退一條狗,那人見狗還是逃跑,要讓人明白,你是人,你不用怕狗,那才真的幫了他。不過看他這個樣子,估計連談起這些都不敢吧。”
在一旁發呆一樣的陳海波突然插嘴,語氣中竟第一次出現股惱火的情緒,“他是我們寢室地,昨天晚上我就問他過了,一說到洛成,他半點反應都沒有,我都想踢他。我們寢室現在已經都懶得理他了,連在寢室裡說說都不敢,真當腦子有毛病……”
“聽見了吧。”楊辰一攤手,朝蕭蕭苦笑,“小白這麼好修養地人都想踢他了,我很懷疑到後來是我踢他的重,還是洛成踢地重。”
沒過久,廣播裡音樂響起,軍訓最後的節目終於上場了。
楊辰班上的體育委員就是陳海波,小白同學據說是初中裡就參加區運動會的,長跑健將,身材高大,一米七八的個子,比楊辰還高了三公分,舉著面班級的錦旗,在前面帶隊入場。而班裡喊口號的卻是班長方姐姐,那尖銳的嗓音無與倫比的特別,用藍藍對他的評價說,就是“世界唯一不男不女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