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金喝成了殘障導致智力不足嗎?”

“……嘁,我是故意藏起來的,被你發現了。”權衡了一下兩種答案的褒貶程度,土方十四郎果斷選擇了一邊,結果收到了對方略帶嘲笑的一道眼神。

“你……等一下。”

無法言明的情緒奔斥進腦海,神經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快步上前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半強迫地止住了她欲將繼續前進的腳步。

對方跫音驟停,回過頭來看向他,“……?”

青藍的瞳孔鎖住她沒有任何異樣的徹黑眼底,土方十四郎手一鬆徑自單刀直入,簡潔明晰地問了出來,“後背上的那些傷疤,是怎麼回事?”

“後背也有嗎……原來我也在身體上看見過一些。”

根本不覺得有多意外,玖木綾把落到頸間的長髮綁回腦後的髮束中,指尖不由自主地擦過了剛剛塗完藥的肩胛骨,“這裡……還有一些其他地方。究竟是怎麼來的,我也不清楚。”

用穩穩當當的聲線陳述地說著,她的瞳仁深處卻稍縱即逝地閃爍了一瞬。

她記得自己有個很幸福的家庭,生活得也一直平和安逸,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滋尋到這些難看的疤痕——儘管一些往事的細節已經像隔了層磨砂玻璃般無法記清,但她始終篤定地堅信著這都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回憶。

就是這些回憶支撐著她熬過了失去一切後的無數個晝夜。

但這樣一來,所有現如今抓在手裡的線索就統統變得難以解釋。

“是嗎……”

顯然她的回答並沒有消除不確定的疑惑,土方十四郎用拇指頂了頂發漲的額角,兩人終究相對著陷入了沉默。

不約而同地肩並肩繞過一個拐角,向屯所大門疾步走著。

突然之間猝不及防地,玖木綾沒有任何徵兆地頓了足,回手扯住了他搭在衣袋邊褶皺相疊的衣袖。

略顯得有點倉促般避開了他投射過來的視線,她緊蹙著擰成一團的眉心,目光向左向右不住飄忽著,語聲艱難地說:

“……好歹這次請相信我好了,副長。”

面對她難得一本正經的請求,土方十四郎霎時露出不太適應的神態,半晌別開目光從她手裡抽回袖口,大步朝前繼續邁去:

“……真是囉嗦,懷疑你什麼的這種話,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吧。”

☆、確認033。'第二更'

將軍府的燈燭向來徹夜長明。

在頂頭上司松平片慄虎的命令與監督下,真選組幾乎見縫插針地搜尋遍了每一處發生過可疑響動或是有黑影出沒的地方,可終究還是一無所獲。滿身疲累的玖木綾縮在被窩裡,被紙門外披風曳動的光點晃得滿眼發疼,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十個來回也睡不安穩,終於挫敗地嘆了口氣,捱到牆角抱著膝蓋坐了起來。

讓她難以入眠的不知是紙門上映著的惱人燈影,還是滿腦子理不清的紛亂思緒。

越伸手探身想要剝繭抽絲地找出真相,卻反倒離真相越來越遠——玖木綾清清楚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有沒有什麼能夠直中紅心、一擊掐住要點的方法呢?

她的手指蜷在頸窩裡,漫不經心地撫摸著縱穿過動脈的一道傷疤——它蜿蜒醜陋地延伸在項間,覆蓋在有節奏地躍動著的青色血管上。

腦中照例是一片空白,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關於這條刀疤的任何記憶。

“我該不會是穿越來的吧……其實我是被封印了記憶的木之本櫻嗎?是不是先得去收服幾張庫洛牌?”

自言自語漫無目的地嘟囔著,玖木綾甩了甩腦袋遏止住沒來由的詭異想法,起了身披上一件罩衣,推開門來到了長長的彎廊上。

徜徉的夜風掩蓋了她細小的足音,耳畔只聽得見樹棧��硨糶ィ�成匙饗臁�

黑夜沉甸甸地掛在枝杈末梢。

她朝前走了幾步,一時間想到了什麼,又回屋取來了武士刀掛在身側。

在那個人的手下呆久了逐漸耳濡目染,就算是半夜睡不著出門散心,她都會隨身帶著刀。

——正是這個習慣性的舉動救了她的命。

舉步踱過阡陌交通的山水迴廊,玖木綾拐過一個岔路,順著路引走出了廊堂,無意間來到了將軍府的西北側門。

她看不見的身後,有個稠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此時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門口倒地昏迷不醒的兩個真選組隊員身上——他們今晚第一批負責守夜。

俯下身翻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