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昏沉起來,眼前的景物慢慢蒙上了紅色。“籠子”?誰在談論那個東西?那個討厭的東西?眼前忽然閃現出一幕場景,遠處有個籠子,裡面關了一個人,不,不是人,而是精靈,我看到了,那精靈竟然是……
我漸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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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五位魔寵在不同的地方同時叫了一聲,隨即迅速奔向院子的同一個方向。
他們身形剛動,院子裡傳出一聲慘號,接著是連續不斷的歇斯底里般的叫聲,是男人發出的,更加��耍�
其他人也相繼跟著跑進了院子。有眼尖的看清發出叫聲的地方的情形,嘴角抽抽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衛丁從窗戶直接跳進了院子,也跑了過去。
最先趕到的魔寵們一開始似乎有點慌亂,在原地站了站,但很快又都行動起來。木木從後面抱住了那個眼睛血紅的傢伙,土拓火業上前幫他按著那人的胳膊。水寒吼叫一聲撲向一直在尖聲喊叫的男人,但是被金修拉住,水寒的手只掃到了那人的胳膊。
只是一掃,那人的胳膊不見了!鮮血從斷口出噴射出來,男人的叫聲立刻變成了號啕大哭,下身有某種液體順褲管流出。
“土拓!”金修扭著水寒就要拉扯不住,急忙喊了一旁的土拓,同時還喊著:“木木,你們快把她送回房間,快!”
木木抱著那個肇事者,快速向樓上跑去。火業在一旁擋著人,跟著木木跑了上去。隨即金修和土拓一起扭著水寒,也跑上樓。
院牆邊,一個人胸口插著一截四指粗的木棍。因為木棍的支撐,那人並未完全倒在地上。木棍應當是從背後插進胸膛,在那人胸前的木棍端頭,掛著破碎的內臟。那麼粗的木棍,是怎樣插進人的胸口的?竟然還能穿透?那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在場的人有不少在一旁嘔吐,但是所有的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同時想到的,還有那雙血紅的眼睛!
衛丁搶先一步去看那兩人,幾下就給沒了胳膊的傢伙止住血。按說衛家人是不管這種小事情的,但是衛丁這次要出手,而且還要有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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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靜!我是他們的朋友,大家聽我說,看著我……”衛丁站起身,高舉著雙手,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衛丁在院子裡招呼著客人。樓上木木已經變回了精靈的原貌,正在小心安撫自己緊抱的人:“噓……沒事了沒事了,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別擔心,都沒事了!看我,看我,木木還在這裡,別擔心……”
火業拉著那人的手,神色少有的慌張:“怎麼忽然這樣了?一定有原因的一定有的!”
金修和土拓把水寒摁在地板上,阻止他的掙扎:“水寒,你冷靜點!別再讓她見到血色,別再刺激她!”
“……噓,別擔心……”木木不停的安撫這那個人,那人眼睛的血紅終於慢慢褪去,眼睛微微轉動,看向木木,然後緩緩說道:“木木!真的是你!你沒事了?我好擔心你,我看到他們抓精靈,還抓到了你!我……”那人眼睛翻翻,暈了過去。
“火業!別亂來!”金修對火業伸手虛比,拉倒了就要衝出房間的火業。
“都宰了!我要宰了他們!一個個……”火業瞪圓眼睛,想要掙脫金修。
“沒有用的!那可是屠城啊!屠城造成的心理陰影,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本以為她遺忘了這些,是最好的選擇。沒想到會有這樣意外的刺激!”木木伸手攏起懷裡人的頭髮。
“到底是什麼刺激到的?讓我去問問那個還活著的!金修,你讓我去!”火業再次掙扎。
“我要碾碎了他們!”水寒的聲音變得很古怪,隱隱帶著一種咆哮之音。
“不用去了,”金修看一眼窗外:“衛丁正給他們抹除記憶。大家冷靜些。她一會就要醒了,是否該告訴她?該怎麼說?我們還是先想這些。還有,那個衛丁又有什麼打算?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他看到多少?我們該把他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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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吵鬧聲漸漸小了,我聽到了木木的聲音。
木木,是你嗎?我來救你了!我不會讓他們把你抓進籠子的!我不會的!你是高貴的精靈!雖然做了我的魔寵,可我從未把你當作魔寵看待。他們怎麼可以那樣對待你!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籠子!該死的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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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都沒事了!看我,看我,木木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