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找蝶舞。”
“喲,姑娘倒真是有眼光呀。只
蝶舞姑娘如今太紅,昨夜忙乎到半夜才休息,怕是現了。要不,你看看另外挑個?”
“我只找她,不然的話……”蘇小曼作勢就要奪回黃金。
“等等!等等!姑娘別心急嘛,我這就喚人去看看。”說著把那黃金拽的更緊了,轉身就往裡走。“哎喲!長沒長眼睛啦!”
“對不起林媽媽!對不起!我不知道您突然會進來。對不起!”一個小小微顫地聲音不住地道著歉。
“算了算了!”林媽媽抬頭一看,“喲!是你呀,靈珊,我正要去找你了,你家姑娘醒來了沒,有客人專程來點她的牌。”
靈珊小小的身子向旁側側,看了看林媽媽身後的蘇小曼,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這位是蘇小曼蘇小姐麼?”
——咦!難道蝶舞料到她會來了?“我就是。”
“請蘇小姐跟我來,我家姑娘等您好一會兒了。”
蘇小曼心中暗笑,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她。
“蝶舞姑娘。”
“蘇姑娘,蝶舞在這等候已久。”蝶舞放下茶具。微微躬身對蘇小曼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了。
“哦?蝶舞姑娘是如何知曉我會來的?”蘇小曼倒也不客氣,走到桌邊端起蝶舞剛沏好的茶就品。
“蝶舞也不過猜測而已,沒想到竟真給猜中了。”
猜測?你當你是皇城廟門口那求半仙呀!蘇小曼心中雖對蝶舞的言辭絲毫不信。嘴上卻道,“蝶舞姑娘如此厲害,將來倒可開個求仙館了。”語氣中泛著諷刺。
蝶舞掩嘴極淑女地笑了笑,“蘇姑娘說笑了。蝶舞哪有那本事呀!如今也不過是偶有巧合而已。”
哎!這從裡到外如假包換的淑女就是和她這個半吊子的淑女不同呀,就這麼一個笑,就有著在她身上找不著地媚勁。
“好了。我也不多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我今日來。是想拜託蝶舞姑娘一件事。”蘇小曼直入主題,對蝶舞道。
見蘇小曼突然認真。蝶舞也收起了笑意,“蘇姑娘有事不妨直說,只要是蝶舞能說,能做的,蝶舞必定在所不辭。”
說話果然謹慎,能說地,能做的在所不辭……那意思就是,若是觸及到她不能說不能做的,那她就無能為力了。“我定是不會讓蝶舞姑娘為難的,我只不過是想拜蝶舞姑娘為師,學些東西。”
“拜我為師?”蝶舞想過蘇小曼來此找她地各種原因,卻顯然沒料到蘇小曼會是想從她身上學什麼,“蝶舞身上有何物是值得蘇姑娘學的?”
“昨日聽蝶舞姑娘那一曲《春江花月夜》,才藝絕絕,讓我很是感興趣。”蘇小曼很誠心地對她笑笑。
“哦?蘇姑娘想學器樂?”蝶舞問道。
蘇小曼並不回答,揚著不明其意的笑,站起來將房間環視了一圈,終於在一個小隔間的窗邊停下了遊走地目光。她起身走過去,在窗下那座古琴邊坐下,伸出纖柔的雙手輕輕挑弄,幾個輕揚的音符躍然指上,輕輕慢慢,急急驟驟,流暢地滑弦,嫻熟地指法。月復西斜,海霧徒生,瀟湘碣石,江樹搖情。江邊站至夜深,江風驟起,看岸上地樹舞起,好似在代替誰回應著思念,又好似樹枝沉甸甸是因為掛滿了思念。心,情不自覺地悸動,是再也無法的平靜。只能就此停罷,只怕深陷不能拔。
餘音相繞,像是怕打攪到琴者地情境,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許久。
“我想,以蘇姑娘的琴技已是在蝶舞之上,蝶舞自覺再沒什麼能教給你的了。”對於方才蘇小曼那一曲《春江花月夜》,蝶舞確實有幾分驚訝。昨日,她是以《春江花月夜》的原有樂器——琵琶演奏,而今蘇小曼卻是隨手挑了件樂器便輕鬆奏來,而樂境卻不失半分更有甚之,且,昨日她所奏出的不過是畫面感,而蘇小曼今日所奏卻是心境,跌落起伏,憂傷哀愁,依依的不捨,深深的思念,讓人聽了深陷在奏樂者的思緒中,不明歸路。
“我沒說過是讓你教我彈琴呀!我只是想告訴你,彈琴我會一點點,不用學了,我想學點別的。”蘇小曼一臉認真,半點不帶玩笑意味。
“哦?那蘇姑娘想學什麼?”蝶舞感覺自己被蘇小曼弄迷糊了,怎麼都覺得自己被她領著往圈套裡鑽。
“我說了,你要為我保密,特別是不能讓黃承安知道!”蘇小曼說著臉上竟浮起一層紅霧。
“黃公子?!”蝶舞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