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偏僻的位置落下,低聲問道。
小蝶也是輕聲細語道;“這個楚公子叫楚天,是城裡楚家的二公子,在郭北城很有名氣,聽說能文能武,頗有才華。”
“楚家的公子麼?”李修遠臉色微微一動。
郭北城的楚家他知道一二,是本地的豪強,和自己李家有不少生意上的來往,當然,這生意肯定沒有自己李家做的大,但這個楚家在另外一方面卻很有勢力,那就是在官場之上。
家中和祖上出過幾個官員。
“不過這個楚天雖看上去有些豪爽,但實際上卻是性格頗為暴戾,以前想要請小姐去楚府彈琴,小姐不從,便大鬧過青樓,楚家的奴僕還打傷了不少的姐妹,小姐嚇的好些天沒有露面過。”小蝶又說道。
李修遠目光微微一凝:“還有這樣的事情?”
請青梅上府彈琴,這名為彈琴,實際上是想強納了青梅。
這是司馬昭之心。
“而且......”小蝶又欲言欲止。
“而且什麼?”李修遠又問道。
小蝶附耳道:“而且這個楚公子以前在城內策馬,撞死過人,牽扯過官司,不過很快卻被楚家擺平了,小姐因為這些事情覺得楚公子為人不好,又擔心自己以後落到楚公子的手中,所以才.....才帶著奴婢去投奔少爺去了。”
說這裡,她又有一些不好意思。
李修遠楞了一下,旋即搖頭一笑,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
就在他詢問小蝶情況的時候。
這個時候這些書生又玩起了對對子。
“有了,我有一上聯,適才剛剛想到,黃鶴飛去且飛去,”那個相貌平平的書生笑道;“不知道哪位兄臺對上?”
“這有何難?”葉懷安笑了笑:“我對,白雲可留不可留。”
“好,對得好,這上聯出的好,這下聯也對的工整,兩位有大才,值得痛飲一杯。”其他幾個書生又稱讚道。
“見笑,見笑。”葉懷安謙虛了一番,舉杯同飲。
李修遠看了一眼,撓了撓頭,一群童生在這裡互相吹捧,怎麼覺得這場面如此的尷尬。
對上一點簡單的對子,就大才了。
你們讓那些個秀才,舉人,進士怎麼看?
這難道就是古代書生的文青病。
“諸位兄臺,我等在這裡吟詩作對,喝酒聽曲如此痛快,怎麼能把李兄忘在一旁,坐冷板凳呢,聽說郭北縣李修遠文采斐然,不知能否留下點詩詞讓我等品鑑一番?”
之前那個相貌平平的書生看了看李修遠然後開口道。
這是要禍水東引啊。
這話一出,為的楚天便笑道:“說的對,說的對,李兄來此聚會好一會兒都一言不,這是我招待不周啊,來,來,來,李兄既有大才何不展示一番,讓我等欣賞欣賞。”
旁邊的幾位書生也都看向了李修遠。
李修遠心中暗道,這是不是所有讀書人的壞毛病,怎麼都喜歡讓別人展露詩篇?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是古代書生交流的一個方式,剛認識且不看你家境如何,就看你文采如何。
而展現文采的最好辦法就是留下詩篇文章了,又或者是玩一些文人的遊戲展露自己的才思敏捷,如此才能讓眾人欽佩,尊重,也能更好的融入到這個圈子裡。
“客氣了,我哪裡會寫什麼詩文,不過是粗懂筆墨而已。”李修遠搖了搖頭說道,而且言語認真,沒有謙虛的味道。
葉懷安當即笑道:“也是,商賈之子也只能粗懂筆墨,哪能詩詞唱和。”
“這話我就不同意了,這位李兄雖然相貌平平,衣著簡樸,但小蝶姑娘既然能追隨他,必定也有其過人之處,葉兄怎麼能夠如此的貶低別人是商賈之子呢。”
說別人相貌平平,實際上自己相貌平平的書生開口道。
李修遠又古怪的看著這個書生。
你這天天說別人衣著簡樸,相貌平平,這樣真的好麼?
“不過話說回來了,對李兄而言詩詞的確很難,不過我們之前對對卻是通俗易懂,相信李兄這不為難吧。”相貌平平的書生說道。
“嗯,寫出詩詞的確不易,李兄就出一對吧,這應該容易了吧。”楚天也點頭道。
李修遠搖頭笑道:“一時半會兒卻也想不出什麼好對子,讓諸位見笑了。”
“李兄何必謙虛。”楚天說道。
“這真不是謙虛。”李修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