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舒服,嗯?回答我?” 他惡意的在那紅腫挺立的小珍珠重重舔弄了一下,笑容狂肆。
“啊嗯~~~”被那般一碰,奴桑兒立時向後仰起頭粉唇微啟著輕叫起來,嬌乳也隨著一顫,水柔柔的眸子迷離的情慾更深,但是就在那銷魂的快感之後,她腦海中忽而一道電光閃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不想要,桑兒?” 耶律灼的手指更深的頂入她的花穴深處戳弄,目光則是充滿誘惑的直視著她的眼睛,另一隻大掌揉搓著她的嬌乳,幽幽問道,
“等等一下”奴桑兒勉力讓自己從情慾中掙脫出來,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焦急的道,:“ 我有一件事兒忘了問你,我下午在御花園聽那些宮女說七皇子被抓進大牢裡,擇日就要被砍頭,這是不是真的?”
耶律灼愣了下,烏黑遼闊的眸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不快,“這個時候,你問我這種事情?”
“不可以問麼?” 心性單純的奴桑兒並沒有看出他眸中閃過的異樣波瀾,只是依然有些憂心忡忡的道,:“這麼說,難道是真的?你也知道這件事?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七皇子他他真的要被殺頭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啊嗯痛”
花穴深處一陣銳利窒息般的刺痛,讓她身子劇烈一抖,剎那間停住了連連追問痛叫了起來,她神情迷惑的看著臉色突然變得黑的不能再黑,烏雲密佈的男人,膽怯畏懼的咬住了唇,目色卻仍舊是迷茫而又無辜,
“我,我說錯了什麼?”
“說錯了什麼?”耶律灼冷笑一聲,目色陰寒的讓人不寒而慄,握著那一對嬌乳的手指不由也加大了力度,“你知不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心裡想著另一個男人,對於那個男人來說,是多大的屈辱?!!!”
奴桑兒怔了怔,看著他眼中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目光,急忙搖著頭試圖解釋什麼,:“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擔心他的安危,只此而已”
“他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耶律灼冷冷說著,眸中的怒火勃然欲出。那般暴怒的神色,就如同發現了領地被侵犯,呲牙怒吼的野獸
奴桑兒看著他那般凌厲的神色,不敢再多言,她知道再解釋下去,也只會讓他更加的不悅,故而輕低下頭,囁喏著不再言語、
但是脾氣既然已經爆發出來,依照耶律灼的個性又豈是能輕易收回去的,他烏黑的目色如同閃過一道凌厲的閃電,手指懲罰般的在她花穴內更加用力的戳刺頂弄,一下比一下深,從一根變成兩根,又從兩根便成三根,大力在那紅腫的花穴內狠狠進出戳刺。
奴桑兒只覺身下如同撕裂了一般的劇痛難忍,雪胸也被他的大掌抓的疼痛難忍,但是再痛再難受,她也不敢再掙扎什麼,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更加激怒面前的男人,
可是,男人的暴虐卻並沒有因為她的忍受而停止,反而更加兇惡而充滿妒意的蹂躪起來,那一波勝過一波的撕裂痛楚,讓她難以承受的將臉扭到一旁,閉著眸子嗚嗚咽咽的小聲啼哭了起來。
耶律灼看著她又是這般哭哭啼啼的摸樣,身體裡勃起的情慾也被她的淚水淋得興致全無,心中難免一陣無名火起,他心煩意亂的抬起她的下巴,冷銳的逼視著她的眸子,厲聲道,:““哭哭哭你又哭什麼?見了我你就只知道哭麼?”
奴桑兒被他這麼大聲一吼,嚇的一愣,只知道呆呆的看著他,腮邊的兩滴淚水在眼眶邊晃晃悠悠的閃爍著。
耶律灼黑著臉將冷冷的將手指從她身下抽了出來,用手整了整衣襟,起身下了床,背著身子也不看她,聲音冷的讓人生寒
“你身子剛好,今晚還是好好休息吧”
說罷,起身就往外走,奴桑兒含著淚瑟縮著雙腿怔怔看著他的黑色身影越走越遠,眼看著那身影就要推門而出,心頭忽而升起一種難以言明的惶恐,彷彿,他今夜一踏出去,便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惶恐讓她的臉色一片煞白,眼眶澀然不已,眼見門扉被推開,一陣寒涼夜風剎那間吹面而來,刺骨的寒冷讓她打了個激靈,她近乎想也不想的撲下床去,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的健腰,蒼白的小臉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兩行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柔美動聽的聲音,含著卑微的乞求
“灼哥哥別走不要走別離開桑兒別不要桑兒”
耶律灼目光深了深,停下了步子,他垂下高傲的眸子,看著環在自己腰上那一雙蒼白輕輕顫抖的柔荑,他重重嘆了口氣,回身看著她充滿渴求與恐懼的眸子,波瀾暗湧的眸子幽暗的讓人難以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