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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妙齡少女,穿著綵衣華裳靜然坐在轎中。

不久,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品頭論足

“這便是大遼國的郡主吧”

“是啊,看這摸樣,大遼女子和咱們中原女子也無甚差別啊,一樣嬌媚可人,嫋娜美麗”

“姐姐,你看那高坐在馬頭的男子,長的如此英俊瀟灑,

簡直就是貌勝潘安,和爹說的什麼蠻夷粗魯獷野一點也不相符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也許他外表斯文,內心卻不一樣

呢,不要一直看,當心惹怒了他,聽爹說他們很兇殘的”

只能安靜一會兒的鸞萱忍不住好奇,素手掀開絹紗,朝熱鬧的大街張望過去,看著呆呆瞧著自己的眾人們,也不惱,只是嬉笑著朝他們揮揮手,或是調皮的吐吐舌頭。大街上的眾人

一時更加驚愕,大遼的郡主果然與大宋不同啊,如此大膽,不

拘禮教,真是世風日下啊,一些上了年紀的老文人們不禁紛紛

搖頭嘆息

“萱兒,不要胡鬧,乖乖給我在轎子裡呆著” 耶律晴駕著馬趕到鸞萱軟轎前,將她的頭不客氣的摁了回去,又拉落她勾起的絹紗。

對於這次婚事,皇上自是格外重視,不僅親自主婚,更親封鸞萱為‘覆水夫人’,意欲兩人姻緣美滿甜蜜,相守白頭,

生生纏綿,如同涓涓覆水不能收回。

洞房內,紅燭高照,華紗錦帳,大紅龍鳳呈祥的錦被整齊的鋪在雕花大床上,一對鴛鴦繡枕並排擺放在床頭。床上灑滿

了蓮子、紅棗、花生

大紅色繪著彩蝶雙舞的豔麗喜服下遮著一雙紅鸞繡鞋,水袖輕垂,帶著一對羊脂白玉鐲的皓腕正不安分的揪弄著衣袖。

忽而,那隻手開始朝床上偷偷的摸索去,待捉到一個紅棗時,嘴角一彎,抓起來放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嚼著,心想,南宋百姓果然心細如髮,知道本郡主餓了一天的痛苦,特意在床上撒些果子用來充飢,真是體貼入微啊。她正一邊感嘆一邊美滋滋的

吃著,只聽‘吱’的一聲,被推開的門扉打破了一室寂然。

有腳步聲緩緩的朝他走了去過,鸞萱奈不住好奇,隔著紅色的蓋頭,偷偷朝下望了去,看了半天卻只看到了一雙繡著金線的華靴。

正懊惱間,蓋頭被緩緩的掀起。她心頭一喜,立時抬起頭朝她所謂的夫君瞧了去,然而只

是片刻,她烏黑明亮的眸中便飛快的劃過一絲失望懊惱之色,臭王兄,果然在騙她!

看著她小臉上瞬間千變萬化的表情,葉浮歌眉梢微挑,眼中一片清凜水波,姿態閒雅的笑問道

:“怎麼,本候讓鸞萱郡主很失望麼?”

鸞萱怏怏的又瞅了他一眼,認命般的嘆口氣,一臉悲天憫人的憂傷道:“失望也沒辦法,你們中原不是有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唉為了大宋和大遼兩國百姓的福祉,本郡

主也只好犧牲自己幸福,勉強將就些了”

她只顧著感懷自己命運不濟,身在帝王家,卻沒注意到他

臉上一閃而過,陰測測的寒意。

“我倒是沒想到,鸞萱郡主一介弱質女流竟會有如此胸懷,小侯著實佩服” 他唇角

微勾,拱了拱手,努力壓抑著喉中噴薄而出的怒火,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他堂堂‘飲歌侯’。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驕傲自負,又憑著出眾容顏。風流之質沾盡美人青睞,

然而,現在這個大遼來的死丫頭,居然說他是雞,是狗?!

“不知小侯究竟哪裡不趁如人意,無法贏得郡主歡心?”

他沈默了片刻,心中委實覺得憋屈不甘,又佯作彬彬有禮的詢問道

鸞萱天真的站起身,又細細打量了他一番,認真的品頭論足起來:“論相貌,你也算是五官端正,美目清秀,勉強算是中上之姿了,只不過離‘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或者‘翩若驚 鴻,婉若游龍’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哦,原來如此”葉浮歌神色似是虛心的點點頭,只是漆黑的眸子驟然一縮,鋒芒乍現,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那敢問郡主,你自認容貌是否又如‘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留餘香’中的美麗貼近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醜麼!”鸞萱聞言,立時從床上跳了起來,水靈靈的眸中有憤怒的火光閃爍,一向刁蠻的鸞萱郡主雖然總喜歡‘善意’的品評別人的容貌。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