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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我們不是獵人,是獵命師。”烏拉拉一手亂抓著紳士的小腦袋,一手輕輕與烏霆殲擊掌,瞬間完成中介強命的動作。

烏霆殲咬破手指,飛快在身上寫上幾個粗獷又潦草的血紅大字。

司徒豔芳眯起眼睛,不能置信地看著“氣”突然往上拔升的烏霆殲,那轉變就好像一頭危險的豹子突然在頸後竄長出一大堆鬃毛,莫名其妙變成頭威武的獅子。

而蹲在地上的小鬼頭,則嘻皮笑臉地將黑貓揣在懷裡,一副無所謂。

“獵人也好,不小心走進來的龍套也罷,看來你們剛剛並沒有使出全力,不過這不是重點,是吧?”墨狼兩手互相丟拋特製的短鐵槍,思考著這兩個來襲者的目的。

“烏拉拉。將大明咒催放到極致,五秒內就要決勝負。”烏霆殲右手微曲、高高舉起,左手抓著右手關節搖晃,筋肉虯結。

烏霆殲只打算用一種方式溝通。

“他們不打算讓我們幫上官。”司徒豔芳突然領悟,鬥志一起,飛刀的亮光透出長襯衫袖口。

“原來如此,你們是日本圈養派吸血鬼的打手?嗯嗯,嗯嗯,也好。”墨狼似懂非懂,短鐵槍猛然停住,凝放出方才未有的殺意。

儘管有所誤會,但鏡頭就此停住。

因為接下來的畫面,全被瞬間亂七八糟的紅色給塞滿。

巖打

命格:修煉格

存活:一百五十年

徵兆:連環車禍下奇蹟似地全身而退,跳樓自殺卻僅受輕傷

特質:面板如鱗,肌肉如巖,凝立如山,適合近身搏擊、非跳躍型的武術家

進化:斬鐵,居爾一拳等

10

兩個月後,烏霆殲與烏拉拉的父親將從另一個擁有古老獵命師傳統的國度,埃及,出發到香港與兩兄弟會合。

算算時問,靠著奇命“天醫無縫”,兩兄弟身上眼花撩亂的傷到了那個時候早該好了。

在R0samybitch電音舞廳底下的死鬥,實在無法找到比“慘”更適合的字眼形容。比起機械強化、以守勢為主的吸血鬼普藍哲夫,墨狼出神入化咄咄逼人的槍勢,加上司徒豔芳導彈般的月形飛刀,情勢只有更加危險。

九龍,半島酒店,總統套房外陽光普照的陽臺上,兩張舒服的躺椅,躺椅上塞了兩個全身只穿海灘褲的大男人。

躺椅旁茶几上,兩杯沁涼的檸檬凍飲,地上一盤撒了海苔粉的薯條,一隻臉上沾滿海苔粉、模樣滑稽的黑貓。

烏拉拉隨意撥弄著吉他弦,哼著奇怪的旋律。他戴著一副價格標籤還沒剪掉的墨鏡,配上毫無毒法的長頭髮,樣子就像個死臺客。

養傷的這幾天,烏拉拉注意到哥哥每天花在漫畫堆裡的時間變少了,叫烏拉拉在一旁飆吉他的時間卻越來越多。

“烏拉拉,彈吉他很快樂吧?”烏霆殲睡眼惺忪,打了個呵欠。

“是啊,沒有比這個更爽的事了。”烏拉拉撥撥頭髮,嘻嘻笑說:“我留這長頭髮,就是因為每個超厲害的搖滾吉他手都留長髮,總有一天,我們組個band世界巡迴演唱,一邊挑掉世界各地的吸血鬼。”

但其實,自從烏拉拉看過吸血鬼百態後,瞭解吸血鬼不是兩個字“邪惡”就可以概括道盡的,他對不斷宰殺吸血鬼已沒有太大興趣。

“要記住你現在的快樂,不論如何都要堅持擁有這份快樂,知道嗎?”烏霆殲慵懶地用腳趾挑了一塊溼毛巾擦臉,然後就這麼放在臉上消暑。

“那是當然的啊。”烏拉拉想當然爾。

突然,烏拉拉有點懷念在北京教他彈吉他的獨腳大叔,那真是段初嘗音樂的美妙時光,每天醒來都為自己找到夢想而開心,每次呼吸都感到意義非凡。不過烏拉拉並不怎麼擔心獨腳大叔現在過得好.不好,因為他臨走前,送了獨腳大叔“歲歲平安”這樣的平凡吉命。

“對了,下下個禮拜爸特地從埃及趕來,是不是有什麼任務要交派給我們啊?”烏拉拉問,將吉他放下。

他的生命中始終欠缺父親對他的肯定,但哥卻一直要他壓抑自己的真實本領,他雖然明白哥自有道理,但午夜夢迴,心中總是很悶。這些年來父親總是對烏拉拉不太理睬,也沒像考察哥的武技一樣跟他做對打練習,更沒交派過什麼真正的任務給他。

“還不就是你生日?”烏霆殲勉強笑道,臉上躺著條溼毛巾。

“我生日?”烏拉拉眼睛一亮,卻旋即洩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