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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弄出來的那些詭異生物就像瘋了似的劈上去,生生地把那些東西劈成渣又再燒成灰,可這又能如何?

玉宓所過之處盡成焦土,最終,力竭的玉宓跪倒在地上,她仰起頭大叫:“包穀——”看著那空蕩蕩的天空,淚如雨下,模糊了視線。

到此刻,她才深切地感受到,從此這一界再沒有一個叫包穀的人。從此,再沒有那心心念念要和她在一起,喚她“師姐”的人,再沒有那出現在黑暗中拉著她的手說:“師姐,不怕”的人,再沒有……

以前,她在外飄蕩,不管怎樣,她都還知道包穀在玄天門裡好好的。可現在……

玉宓飛快地抹了淚,餵了自己一些恢復靈力的藥又站了起來。她召集玄天宗的弟子,又向王鼎調了人手,又動用砍幫的資源一共召集了百萬人在荒古山脈開挖。

她不知道她要挖什麼,可聖姨讓她挖,包穀是在荒古山脈消失的,荒古山脈又是魃的老巢,她覺得她應該挖下去。或許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找回包穀呢?

第三百五十一章 挖山

王鼎在在安排好玉宓要的一百萬修仙者後,親自趕到荒古山脈面見玉宓。

到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令主已經帶著魃遠離這一界。

關於令主的這一舉動,贏得修仙界的一片讚譽,暗地裡都將眼睛盯在了王鼎和玉宓、以及右使狂魔、財使孫地龍身上。砍幫能夠走到今天離不開砍刀令主的動作,如今砍刀令主不在了,砍幫能拿什麼來坐穩剛坐上去不到兩年的修仙界第一勢力的位置?這是所有修仙勢力都在考慮的問題。包穀讓讓玉宓繼任砍幫令主是看中玉宓的才能為了砍幫的將來還是將砍幫作為遺產留給了玉宓?玉宓能否撐得起砍幫大業?沒了包穀的砍幫是否會步入四分五裂的局面?

王鼎不否認玉宓是個非常難得的人才,但在他的眼裡玉宓更像個戰將,缺少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才。從玉宓涉險探荒古山脈導致一系列嚴重後果就可以看出玉宓行事衝動、缺少周密考慮以及對全域性的把握。他親赴荒古山脈面見玉宓,未嘗不是想看看玉宓對於砍幫的將來有什麼打算。

玉宓見到王鼎後,向王鼎瞭解包穀得知她被魃所擒、出關後的一切經過。

王鼎把一切詳詳細細地全部告訴給了玉宓,又向玉宓提出兩件要事。一是關於包穀走之前安排玉宓接任砍刀令主的事以及對砍幫未來的安排,二是詢問玉宓挖荒古山脈的目的。

玉宓捏著酒葫蘆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她聽著王鼎說起包穀走之前的安排,心中無限悲涼、無限悲慟。包穀走得那般決絕,那般義無反顧,再無歸期。

王鼎久不待玉宓回應,索性從儲物戒指中取了酒出來陪玉宓喝酒。玉宓為失去包穀難受,他失去令主又何嘗好受?

直到玉宓將一葫蘆酒喝光,她才說道:“我會以執箭使的身份暫代令主之職,我接任令主的事不要再提。”她看向王鼎,說道:“砍幫的一切照舊。”

王鼎問:“執箭使是想留著令主之位等令主回來嗎?”放逐虛空的人還能回來嗎?他心裡清楚,卻不便說出口。

玉宓問道:“包穀帶著魃今天到現在有幾日了?”

王鼎說道:“七日。”

玉宓又說了句:“包穀還活著。”她又說了句:“她需要時間。”

王鼎輕輕說了句:“令主……可惜了。”年輕有為,前途無可限量,卻……他起身,對著玉宓恭敬地躬身行了一個大禮,說:“令主對我有再造之恩、知遇之恩,沒有令主便沒有王鼎今日。令主所託,王鼎不敢辜負,必當盡心竭力輔佐執箭使。王鼎有一言雖知不當講,仍望執箭使聽王鼎一言。執箭使勇戰,素有悍不畏死之名,然執箭使並非獨來獨往的散修或徘徊各勢力邊緣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您的身份貴重,您的安危、舉動牽涉重大,甚至足以影響一個勢力的興衰存亡,萬望執箭使勿再輕易以身涉險。玄天宗和砍幫如今已無令主坐鎮,您再不能有絲毫閃失,否則砍幫必亂。砍幫若亂,玄天宗難保。”他曲膝跪下,叩頭道:“王鼎言重,還請執箭使恕罪。”

玉宓把王鼎扶起來,沉沉地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她頂著玄天宗少宗主和砍幫執箭使的頭銜,這些都是包穀給她的,她從不覺得是自己掙來的、一直未曾真正地放在心上,在內心深處總想著要憑自己的本事打拼出一片天地為自己闖出一條出路。她的要強、她的逞強,讓她在荒古山脈栽了一個大跟斗,把包穀賠了進去,將正在擴張壯大、根基不牢的砍幫和玄天宗帶入了風雨飄搖之地。然而她很明白她不是包穀,她沒包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