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敢現身,本太子必斬她於仙刀之下!哼!若誰敢再因幾句言語便生退意惹妖域笑話丟我仙域顏面,休怪本太子仙刀無情!”
蹲在旁邊椅子上的一名金仙輕“嘖”一聲,說:“咱們主上只在真仙境吧?王族齊出,仙域太子都出來了,這顏面早沒了吧?”
趙景說:“主上吞噬了那麼多的血食,現在究竟在何境界,很難說。”他站起身,湊到窗外,透出水晶窗朝外探去,神情難掩焦急。他現在就擔心這隔空傳音是做戲給他們這些探子看的,戰王府裡到底是什麼情況,仙域太子、各王族有什麼動靜,那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出來。他估計在這戰王族界域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著主上來投!他知道,憑玄月公主的那番話是不可能讓他們就此罷手退去的,這頂多只能在他們心裡種下一顆種子,若主上真把這戰王城給滅了,仙域各部族倒真就能訊息了。
趙景再一次試著聯絡包穀,仍舊聯絡不上,他只好繼續把剛才得到的訊息傳遞給令主。
很快包念回就給了回訊:“你們繼續留在戰王城探聽訊息。”
※※※
包穀盤膝坐在妖皇棺上。
她看不到前面的路,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眼中透著迷茫,甚至有點絕望,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再絕望的境地,只要能夠抱有一絲希望總還有踏出絕境的一天,放棄了,就真的沒路了。她看不到路,不表示沒有路。現在只不過是有一個強大的敵人在面前而已,她衝著幫師母復仇對付妖皇去的,如今先一步對上仙帝,妖皇與仙帝同為帝境強者,又有多大的區別?仙帝要滅她,她憑什麼要坐以待斃而不是想盡法先去滅掉先帝?
包穀漸漸地閉上雙眸,讓自己靜下心神,她的腦子裡一點一點地回想起往昔,將之前發生的事在腦海中重新過了遍,細細地從頭開始整理。
她發現從自己從出仙墓開始,因修仙界的人聯手轟她仙墓意欲置她於死地,心就中埋下一股怨怒之氣,否則也幹出不將那本就修仙資源貧乏的荒天界的修仙資源能掏空的全掏空的事。對荒天界的人心、人性徹底寒心失望,來到上界,見到的、遇到的、經歷的,讓她受到的打擊又一次雪上加霜,戰城之殤,方圓萬里生靈死絕更對她造成狠狠的衝擊,未等她緩過勁來,仙帝令下,將她逼到了絕境的份上。
那不是她走投無路,而是心境上的絕望。
然後——
她記得她殺了很多很多人,破了一座又一座城池的護城法陣,她殺了很多很多人,她將那些被她殺掉的人都吞噬了,然後,她滿身血煞氣息……
包穀渾身一顫,猛地睜開雙眼,難以自抑地深吸口氣。她抱元守一,靜守心神,拋卻一切雜念。
漸漸的,她的心神沉靜了下來,靈臺間多了幾分清明,就連那籠罩全身的血煞氣息也一點一點地聚斂於體內,眉宇間的唳氣也一點點散開,消弭於無形。
再次睜開眼時,包穀眼裡的血光以及瘋狂氣息褪去,眸中一片清明。
她沒想到自己竟因仇恨怨怒導致心神失守,步入瘋狂。
包穀又把近來發生的事想了想,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還有困惑。她吞噬的那些仙家的精血所化的力量去哪了?她把玄天劍完成融進了自己的體內,玄天劍就是她,她就是玄天劍,她自己能裝多少她很清楚,她吞噬的能量居然從她體內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她身上能夠容納那麼多能量的也就超大儲物袋,可超大儲物袋如果要吞噬那些能量,她放在裡面的那些修仙資源、進去的那些仙家,老死在玄天山脈中的那些生死早被超大儲物袋給消化了,而那些東西若是被消化掉,她會有感覺的。那就絕不可能是超大儲物袋!可除了超大儲物袋,她身上還有什麼是能夠比得過玄天劍這把超品王器——心念至此,包穀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劃過一個念頭,她美眸圓瞪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所坐在帝棺,心道:“不會吧?”她吞噬的能量被帝棺抽走了?
她忽然覺得很有可能!第一,帝棺,做為一件帝器,內蘊乾坤是非常有可能的。例如清瀠的鼎,她師母的鼎,別說那幾十萬仙家,把戰王族疆域兜進去都不嫌擠!她曲指敲了敲棺蓋,道:“出來,從我體內抽走那麼多的能量不吱一聲,你對得起我?”
妖皇棺一點反應都沒有。
包穀想了想,她緩聲說道:“跟你說件事啊,我呢,有個超大儲物袋,嗯,就是須彌寶界,須彌寶界內蘊無限空間,哎,你在裡面待過的,想必很清楚。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把你扔在須彌寶界空間的角落旮子裡,讓你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一直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