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氣息很弱,一副傷得極重的模樣。她的體質強悍,身上的傷早已痊癒,但這些日子來耗費極大,身心俱疲、靈力枯竭,整個人虛弱至極,絕非幾葫蘆猴兒酒三五日調息就能恢復的。她把狂魔、王鼎、孫地龍、玉宓、妖聖、紫雲姝從超大儲物袋中放出來。
狂魔、王鼎、孫地龍見到包穀趕緊抱拳行禮。
玉宓在包穀的身邊蹲下,抬指搭在包穀的腕脈上,問:“傷勢重嗎?”
包穀任由玉宓查探,她笑問:“你說呢?”
玉宓仔細查探過後,長長地鬆了口氣,說:“怎麼靈力枯竭成這樣?”
包穀說:“自望仙城外一戰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又為了滅望仙宗這十五萬大軍連番勞累,就算我是大羅赤金打鑄的也扛不住啊。”她輕輕拍拍玉宓的手說:“別擔心,調養一段時間就恢復了。”
她與玉宓說話間,妖聖又探過她的傷勢。妖聖見到包穀確實只是靈力枯竭,說道:“體質強悍你也悠著點,靈力耗盡那也是能要命的事。”
包穀點頭應了聲:“明白。”她將視線落在狂魔身上,說:“狂魔,你先去替我殺個人。這人是望仙宗的一個洞玄期修仙者,我在望仙城外把她扔進了超大儲……小世界裡。”她說話間,抬手將超大儲物袋的口子開啟。
超大儲物袋一開啟便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虛空,望仙城裡那鬚髮皆白的修仙者正驚愕地朝他們望來,隨即臉上的神情轉為狂喜,發瘋似的朝他們奔來,嘴裡還大叫:“放老夫出去。”
包穀心說:“你想得美!”
狂魔拔出魔刀,一頭扎進超大儲物袋中對著那已經衝到出入口入的望仙宗強者便劈了過去。包穀見到狂魔鑽進去,二話不說便又把超大儲物袋出入口封住了,來個關門打狗。
包穀說道:“王左使、孫堡主,砍幫和地龍堡這麼多年的辛苦經營不能丟,你們得把被人佔去的基業拿回來,讓他們加倍奉還。若遇到死扛不還的,你們放手狠狠地打,別怕打不過,遇到打不過的你們就撤,我會親自過去料理。殺孽已造,殺戮已開,滅四十萬人和四百萬、四千萬已經沒有什麼區別,既然不能求仁求善,那就用鮮血澆鑄出一條強者的路吧。昇仙路圖的事就此作罷,不再與修仙界各派合作。來日方長,積蓄手中的力量、大力發展實力,將來憑自家手中力量打通昇仙路飛昇上界。”
王鼎略作猶豫,說:“望仙宗必定會對我等趕盡殺絕,此番我等出去即使再小心,免不了會遭遇望仙宗全力襲殺,敢問令主有何對策?”
包穀說道:“望仙宗今日再損十五萬弟,子已是自顧不暇,不會再有力量追殺你們。你們若是遇到望仙宗的人,殺無赦,但不必刻意追殺,我自會料理,我說了一個人玩死他們就一個人玩死他們。王左使,你親自去一趟沈門,他們若願十倍賠償對砍幫造成的損失,之前的恩怨作罷。若是不願,你不必和他們多作糾纏,我會親自上門拜訪;他們若是態度強硬想打就讓他們等著滅門吧!”
王鼎小心地應下。如今他對包穀充滿敬畏,終於明白這油滑無比的老孫頭莫說見到令主就連提起令主都心驚膽戰宛若老鼠見到貓一般。論家底,他知道自己在那小世界中見到的那片廣袤無垠的山脈恐怕只是令主家底的冰山一角;論戰力,令主一劍劈下絞殺六名洞玄期修仙者;論手段,孤身一人說屠望仙城就屠望仙城;論前程,修仙界上一次有人飛昇是什麼時候早已無人知道,而令主卻能保他們飛昇上界。他對於令主能帶他們飛昇上界的事絲毫沒有懷疑,因為旁邊明顯就是來自上界的至強者,她的琴、她的鼎絕對是仙兵,否則不會有這麼強悍。
包穀將神念朝超大儲物袋中探去,見到狂魔正和那鬚髮皆白的修仙者殺得死去活來,狂魔的修行境界雖然比那鬚髮皆白的老者低,但憑著那份兇猛倒是與那鬚髮皆白的老者打個不相上下。那鬚髮皆白的老者大概是想把狂魔拿下當人質換條生路,打得格外兇悍。她越敢越心驚,這鬚髮皆白的老者戰力極強,她若是遇到他,若是發動全力一擊不能殺掉他,必然就得死在他的掌下,毫無懷疑。虧得她有超大儲物袋當黑麻袋袋,而這老者見到她力竭又輕敵大意才被她一下子套了進去,否則哪用等到齊敬宗出手,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能把她料理了。
狂魔久拿不下,她好性子地讓狂魔慢慢砍。雙方半斤對八兩的實力就是拼消耗和持久,她手底下的人都富得很,最不怕的就是拼消耗。
包穀靈力枯竭,渾身乏力,玉宓坐在她旁邊,她就想把身子往玉宓身上靠。有玉宓在,她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