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看著他慾求不滿的神色。
可每次被我撲上一頭冷水後,他都像什麼也不記得似地,完全不覺得掃了面子,下次繼續跟我嘻嘻哈哈。
我雖沒給他什麼好臉,但跟他相處時間長了,看見他在我累的時候撫慰我,看見他在我發怒的時候有一搭沒一搭的笑話我,看見他在我想著他的時候沒頭沒腦的出現……次數一多,總覺得有點膈應,之前那瀟灑的心態怎麼也有點擺不正了,於是沒事兒就挑他毛病。
他吵架似乎不怎麼行,常常被堵得沒話說,但卻換了副腦子似地會說甜言蜜語,幾句話算是火藥遇見了蜜糖,我就受不了,他總有本事膩歪得讓人想一頭撞死。
可不見他吧,又覺得他欠收拾的實在是無法不收拾。
後來收拾著,就收拾上癮了。
以前我喜歡做完了就把床伴打發走,覺得髒是一方面,另外我還覺得空虛和難受,喜歡一個人靜著,直到交上了他。他總是在互相撫慰了後,死皮賴臉從背後把我撈起來抱在懷裡,我心煩氣躁地掙了半天沒掙開就索性這樣了,習慣了他的體溫。有好幾次怎麼趕也趕他不走,我只好在洗完澡以後,被他拉著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聊些無聊的新聞。
我開始習慣了沒事就找他發洩,找人整他,沒事就窩在他懷裡,聽他跟我說些半黃不白的笑話。
我是“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後來聽慣了他那些話,他偶爾說的少了,我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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