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車窗。
“幹什麼你!”許暢滿眼不耐煩,心情糟糕透頂。
陸森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頒回來,這舉動把許暢惹火了,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生氣地說:“我是男人!”
陸森收回手看著他:“我早好幾年就知道你是男的,你要是女的,我還不會多看你一眼。”
“那你就別跟我玩對付女人的那一套!”
他臉色陰得難看,陸森也知道適可而止,他半側過身看著他又撇開去的眼睛說:“不鬧了行不行?”
許暢往後一仰,靠上椅背,閉上眼睛不理人。
“我怎麼想的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剛好了沒幾天你這是鬧什麼彆扭,別跟個孩子似的,嗯?”
許暢扭過頭:“你怎麼想的?我也以為我很清楚呢,結果還不就這麼回事,你倒是說說看,祝航怎麼就突然這樣,差不多都認識好幾年了,怎麼?當年你倆還有什麼隱秘姦情?呵,我說呢,懷柔遇見他那次他說的話怎麼聽著奇怪,原來你倆還真有點什麼。”
他一口一個“你倆、你倆”的,陸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完了?”
“沒完!”許暢大吼一聲,坐直了身子看他,“你跟他一直走得近,我以為你是為了公事,你跟他一塊喝酒吃飯,我也以為是為了公事,我以為你們只是朋友而已,我以為你們倆什麼事都沒有!我以為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以為那年你走後會很快回來找我!我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他媽的都是我以為!你說我傻,沒錯!我就是傻逼了才會信你!你要是跟他一直沒什麼,他能這樣對你?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要說你倆沒什麼,天塌下來我都不信!我不信!!”
許暢越說越氣,敏感神經連成一線,雷達呼呼作響,以前零星的一點記憶全部浮現,細枝末梢伸長延成清晰的一副畫面,融合了心裡的憤怒,孵化成一個極端的聯想。
或許是早就潛伏在心底的一絲不安全感,又或許是許暢心理太過脆弱,他忽然就像個吃醋的女人一樣,對陸森大吼大叫。
突然間就討厭自己這樣,說完之後,許暢就心浮氣躁地去開車門。
陸森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許暢被他一牽制,車門只開了一條縫,就在這時,一輛車突然距離很近地從旁邊呼嘯而過,許暢正待掙扎著要推車門,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