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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備,早飯後訓練什麼課目?”“每天的訓練都是由部隊臨時通知的,早飯還早,接下來,你們要進行的是負重長跑5公里。”“啊?”王三川差點兒暈了。安德廣話中有話:“你要體會體會這兩條腿會比四肢輕鬆得多。”“我說,王三川沒說什麼,他也知道說了也是白說。安德廣:”’獵人’13號把背囊給‘獵人’20號背上。“”哎。“安德廣:”就當別人老婆背吧。滋潤著呢。”“這傢伙耳朵這麼靈啊!”

“獵人”集訓一切都是野戰狀態,野戰炊事車正蒸飯。一輛吉普車馳來,況彪下車。保障連司務長刁義德忙迎上前:“況處長,這麼早就來了?”“從軍區剛趕回來,在路上打盹兒,兩不耽誤,有吃的沒有。真餓。下點麵條也行。”“範班長,先給況處長下點兒麵條。”“是。”保障分隊戰士唐焱跑過來,向司務長報告:“排長,大隊長通知這頓飯讓大家吃飽,不按拳半斤的標準了。”“我早就料到了,一個人準備了一斤半的面,饅頭,還有雞蛋、水果。”唐焱轉身被義德叫住:“小唐,上午都訓練什麼內容?”“大隊部讓我們保障分隊準備體能訓練器材。”“嗯,明白了。俄國軍事家蘇沃洛夫說過,‘練兵若難,進軍就易;練兵若易,進軍就難。’戰場上沒有力量計程車兵是不可想象的,力量的對撞是勝負最好的試金石,這是一切訓練的基礎。”義德出口成章。他可是特大有名的訓練尖子,還是土,外號“刁大博士“,集訓隊組建讓他臨時代理司務長,好一肚子不滿,但一切行動聽指揮,找誰說理去!唐焱忍不住問:“司務長,你看著人家訓練,心裡就不癢癢?”“小唐啊,是兵誰心裡不癢癢,可上級交給咱們連的任務就是保障,讓我代理司務長,管吃喝拉撒,你知道這‘獵人’的第一條規矩是什麼?就是服從!咱想練,也偷偷練。”通訊員跑來:“排長,曹副大隊長問能不能提前15分鐘開飯?”“沒問題!我現在是司務長,還排長排長的,凡事名正才能言順,知道不?”“沒問題!”

“難說沒問題,這問題可大啦!”一早的交班會上成雄拍著桌子罵上了:“你們是怎麼保障的,這饅頭怎麼才七成熟?你以為是買東西還要打折呢!”“這野戰炊事車燒油,炊事班長沒把握好,再加上曹副大隊長要提前開飯。”“我不聽你那些客觀理由,我只追究責任。”況彪:“義德呀,義德,你是咱大隊的訓練尖子,上級交給你保障任務,感到屈才了吧?”“沒有,況處,沒撈著參訓,我心裡是挺急的。可我不至於把工作當兒戲。再說了,我是傻蛋呀,避都來不及呢!”“可後果還是產生了,幾百個饅頭都扔了,都進了潲水缸了。這浪費不說,影響訓練算誰的?”“責任肯定在我,我正安排炊事班找原因。”成雄:”你們要找出事故的根本原因,寫出深刻檢查!有整改措施沒有?”“我已經讓炊事班蒸了一鍋,保證不會有問題。”況彪:“問題已經出了,怎麼向隊員們交代。”一提隊員,成雄又來火了:“隊員們,我看他們是吃得太好了。那些從潲水缸裡撈出來的饅頭還在嗎?”“還在,下午準備送去養豬場。”“不用送了。你把它們洗一洗,再上籠蒸,中午我們就吃它。”況彪想制止時但為時已晚。在場的都了,像被定格了一般的畫面。成雄:“怎麼,還沒有聽清楚嗎?”

第二章

一盤盤的饅頭冒著熱氣兒被端了上來。集訓隊員們都在各自的座位前站好。成雄黃鐵青著臉站著,他咳了一聲。司務長端著一盤饅頭走了一圈兒,讓大家聞聞。饅頭顯得有些虛浮起來,經過潲水缸泡過的饅頭白得很,氣味兒已經不那麼難聞,只是有些酸。覃勁吸了吸,不禁說:”餿了。”“對,何止是餿了!這就是被你們扔進潲水缸裡的饅頭,我想扔饅頭的不在少數,因為缸裡撿出來78個饅頭,去掉咬了的,還有50多個,除了炊事班的人留了一個,現在每個桌上5個,每個人可以得到半個。你們放心,我已經讓炊事班高溫消毒了。同志們啊,本來‘獵人’集訓日程中沒有‘憶苦思甜’這一課,但如果不把這一課補上,你們怎麼能理直氣壯地喊著忠於人民的誓言呢!”教官們看著,安德廣皺眉,喃喃說:“姥姥的。”成雄又咳嗽了一聲,像是咳痰,又像是唾棄:“我不能憑這一個饅頭就說大家忘了本,這一缸缸的饅頭,怎麼能不讓人震驚、讓人心疼。本人是農民的請舉手。”有幾個人舉起手,覃勁等也在列。“父輩是農民的請舉手。”又有不少人舉起手來,安德廣等也在其中。成雄提高嗓門兒:“老輩是農民的請舉手。”幾乎所有人都舉起手來,成雄也舉起手。成雄補充說:“我說的農民,地主、富農也算。”剩下的兩個也舉起手來,除了丘兵兵,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