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樣想的呢,無形之中,他不希望他相信。
最後,那條不介意的簡訊還是沒有被髮送出去,他什麼也沒有說。
池睿慶幸對方的沒有回覆,說實話,他當時特別害怕收到不介意三個字,那麼他們之間的試探和欲絕還迎就進行不下去了。
進入六月底,楊亦澤的電影已經上映,雖然排片不多,但是卻好評如潮,這樣的電影,觀眾基本上是因為導演,因為表演,因為獎項,因為同□□而走進影院的,對於技術和內容都能做出最中肯的評價。
電影剛上映的時候,池睿就收到了楊亦澤寄來的票,本地影院的通票,可是他卻遲遲未能成行,一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忙於準備七月中旬的演唱會,這是自己復出之後的第一場演唱會,雖然說是小型的,對他自己而已,也意義重大,再就是自己實在不習慣一個人走進影院看電影,找別人吧,還要跟人家解釋自己為什麼有本地各大電影院的通票,還是一部與自己有緋聞的男演員的同□□情片,所以,一直到最後那兩張電影票還是隻能靜靜地躺在自己的書櫃裡。
與舞蹈演員排完舞回到家時已經凌晨一點,雖然有些筋疲力盡,可過了十二點難以入睡一直以來就是池睿最大的睡眠問題,開啟電視,直接衝了咖啡,已經打算好至少兩個小時之後才會入睡,反正第二天的排練基本都集中在下午。
電視節目在重播一個對楊亦澤的採訪,池睿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上次的簡訊道歉之後,這傢伙還是經常會發一些彙報行程和心情的資訊,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