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餘慶說。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某參趕著去超市,就這麼點了。明天休息,大家,下個星期見了~~~
☆、開始了
“哇,郭姐,這新衣服真漂亮,在哪買的,我也想去買一件。”小職員膜拜的看著又穿新衣服來上班的郭汜儀,嘴裡稱讚不已。
郭汜儀剋制的翹一下嘴角,“週末去星港買的,要不是這個花色我實在喜歡,五千塊一件我還真不想買,太廉價了。”
“五千塊還便宜啊?”提問的職員驚歎道,“我一個月工資也才四千。”
郭汜儀工資才兩千,聽到這話有點不舒服,“郭姐是白富美啦,像我們這種土窮挫,只能望著留口水了。”另一個小職員立馬察言觀色解圍說道。兩三個人圍著郭汜儀好一通誇讚,郭汜儀心情好了不少,依舊剋制的展示自己的包包,手錶,鞋子,嘴裡說著這都沒什麼。
“看,那傢伙又在炫耀了。”辦公室的另一頭,兩個正在做報表的女人互相咬耳朵說,“如果做事也有她炫耀這麼積極就好了。”
“你管她工不工作,人家又不在乎這兩千塊錢。老闆也不在乎。”另外一個說。
“老闆當然不會在乎,兩千塊錢請一個自帶裝備的吉祥物形象大使,老闆賺發了好嗎?”女人說。
“那些小妹子也是眼皮子淺,每天圍著她百般巴結,就希望能得到一兩件她淘汰不要的奢侈品。”女人繼續說。“女人的身價可以靠奢侈品來體現,但不僅僅靠奢侈品。她們什麼時候能懂得這個道理。”
“如果她們以後出息了,自然會很快了解這個,如果以後也只是個小職員,說不定這個還能成為一件誇耀事可以說上一輩子。”女人說。
吹牛的吹牛,工作的工作,拍馬屁的拍馬屁,真是一番和諧的辦公室景象。
這是門外進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和一個帶大蓋帽的制服同志進來,“你好,請問誰是郭汜儀?”大蓋帽出示證件,然後問最靠近門邊的一個職員。
“啊,在那裡?”有人指向圍聚了不少人的方向說,圍聚的人自動散往兩邊,露出中間的郭汜儀來。郭汜儀微皺眉,“找我有什麼事?”
“你好,有人報案告你詐騙,請你跟我走一趟。”大蓋帽說。
“荒謬,我怎麼可能詐騙,你是不是搞錯了。”郭汜儀火大的問,四周人們交頭接耳眼神閃爍,讓她有點不舒服,“你這樣亂說話,我要找你上級投訴。”郭汜儀氣勢凌厲的說。
“郭小姐,我的當事人餘先生告你和你的媽媽陶麗音女士蓄意騙婚,在一些意外導致的婚姻關係不成立的情況下,你又利用孩子對我當事人的家庭索要現金和房子,而你謊稱是我當事人的兒子那個孩子和我的當事人並無血緣關係,這裡有親子鑑定,你可以看一下。”黑西裝男開口說道。
郭汜儀看著親子鑑定報告,腦袋像被重擊一樣,嗡嗡的什麼都聽不太真切,郭汜儀捂著自己的胸口,好讓自己能暢順呼吸,“餘慶呢,我要見他,我可以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是詐騙還是別的,回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大蓋帽說,“走吧。”
郭汜儀跌跌撞撞的跟著大蓋帽後面走了,辦公室裡像炸了鍋,‘天哪,她竟然是一個詐騙犯!’‘我就知道,年紀輕輕就這麼揮霍,不是說她家裡爸爸媽媽都內退了,哪裡有錢給她這麼揮霍,原來是詐騙啊?’‘她不是說她有一個很愛她的未婚夫嗎?因為某些原因不能結婚,她才會幫心愛的人生下孩子。’‘啊,她跟我說是她未婚夫已經死了啊?’
‘竟然是個大騙子——’
郭汜儀如果聽到這些話,大概是要瘋的吧。
下午的時候,梁若谷帶著餘樂童過來串門子了,看見尹思賢和林肅寧在也沒有很驚訝,客氣的打了招呼,也不說當初找上門去了尹思賢還故意隱瞞的事。
“這可不能怪我啊,他當時來的時候是說要治療情傷我才收留他的,你當時找上門的時候我還沒意識到他還離家出走了,後來又因為一些事去雲南了,就忘記和你說了。”尹思賢倒是假惺惺解釋一句。
梁若谷笑的很斯文,“沒關係的師兄,我能理解。畢竟你也是受過情傷的人,對了,你的情傷好了嗎?”
尹思賢立馬緊張的去看林肅寧,林肅寧在逗餘樂童,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
尹思賢苦笑著指著梁若谷說,“心眼有夠小的,睚眥必報。”
梁若谷溫柔笑笑,就當是尹思賢對他的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