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空運過來的,保證下鍋前還是活蹦亂跳的。”服務員保證說。
“大龍蝦來四隻。”容勝嶽說,“兩隻做刺身,兩隻煮了。來一個鐵板黑椒鹿肉,素炒高山菌,冷盤來個瑪瑙蛋,香椿拌白肉,飯後甜點來個玉兔湯圓,要你們點心部許師傅親手做的。”
見服務員在點菜平板上記好了,容勝嶽對容縱馬說,“你還需要加點什麼菜?”
容縱馬說,“還上兩個適合孕婦滋養的菜,甜點還上一盅燕窩,給我拿最好的燕窩。”
“我們酒店用的都是極品燕窩,容總儘可放心。”服務員說,“菜已經點好,請稍等。”
服務員出去後,屋裡又陷入尷尬的沉默中,容勝嶽和餘慶是故意的,容縱馬是無意識的,容啟泰是被忽略覺得生氣,劉麗娜則覺得自己看菜譜點菜露怯了有點尷尬。
等開始上菜時,才像按了播放鍵,大家都活動起來,游龍戲水其實就是秘製鱔魚湯,二十四橋明月夜就是藕夾子,酥玉蘭就如菜名,只是分為葷素兩種,素玉蘭就是用整朵新鮮的玉蘭上漿炸成,葷玉蘭就是用山地雞的裡脊醃製後襬成玉蘭花的樣子再掛漿炸,餘慶夾了一朵分了一半給容勝嶽,因為容勝嶽正在幫他剝蝦。
劉麗娜本來想讓容縱馬給她剝蝦,拔魚刺,秀一下恩愛。然後見到餘慶和容勝嶽自然而然的秀恩愛行為,頓了頓,還是決定默默自己吃自己的。容勝嶽長的還是很像容縱馬,但是氣勢卻比容縱馬強悍了不少,再加上年輕,更是丰采俊朗。劉麗娜在看他的第一眼就暗暗惋惜,自己碰到的怎麼不是他。
“大哥這是和餘慶和好了,那要恭喜恭喜了。”今天一直很鬱悶的容啟泰舉著酒杯對容勝嶽說。
“這還要感謝你在後頭推了一把。”容勝嶽說,酒杯也不舉,“沒規矩,餘慶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嗎,你可以稱呼為餘少。”
“二少——”容啟泰舉著杯子對餘慶說,“二少有怪莫怪,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叫一聲大嫂,大哥才算得償所願。”
“說什麼,一個男人,怎麼會是你大嫂。”容縱馬說。
“哎,老公,現在時代都提倡婚戀自由,你可不能當干涉孩子婚事的老頑固。”劉麗娜嬌俏的攀著容縱馬說,“現在國內還沒透過同性戀婚姻法,勝嶽也不可能移民去國外結婚吧,旅遊結婚扯的證在國內可沒有法律保障。”
“兩個男人談什麼結婚。”容縱馬也頭疼,如果容勝嶽喜歡的是個無名小子,他什麼都不會說,可是喜歡的餘家小子,他總不能說自己兒子玩玩就算了吧,再大的臉也不是能把一個同地位家族的嫡子當玩物,可是要他們結婚,他也不樂意。他爸那時候多看重容勝嶽,要是知道容勝嶽喜歡男人到要和男人結婚,真是會從棺材裡氣的跳出來。
“要是能彼此扶持過一生也不錯,勝嶽還有兄弟,到時候隨便過繼個兄弟的孩子,也算後繼有人。”劉麗娜說,“你還因此把他趕出公司,多大事啊,還是讓他回來吧。打虎不離親兄弟,勝嶽和啟泰攜手努力管好公司,你不輕鬆的多。”
劉麗娜拉著容縱馬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我不管,在我肚子裡這個下來之前你都得陪我,不能去公司。”
“不用了,我在自己公司好好的。”容勝嶽淡淡拒絕了,想拉我去公司跟容啟泰斗,不好意思,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他在公司裡做的好好的,爸你既然相信他,就一直讓他做著吧。”
“隨便你。”容縱馬氣呼呼的說,這個兒子他早就教不動了,他爸去世後,一直是兒子管老子,你想為愛棄權,我成全你。
“餘慶是吧,你看勝嶽和他爸有點誤會,你作為他的枕邊人,也該勸著點。家和萬事興。”劉麗娜說,“反正家裡空的很,不如你們都回家住啊?”
容啟泰一幅看白痴的神情看著他,餘慶不以為意的說,“容氏沒必要回去啊,反正他自己開的公司現在也正紅火,實在不行,還可以到我家的公司幫忙嘛,我哥一定很歡迎。”
“自己開的公司怎麼能和容氏比。”劉麗娜說,“容氏是祖輩們留下的心血,作為容家的子孫,合該齊心協力辦好它才是。”
“爸,你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好,直說就是的,我也不一定要賴在容氏的。”容啟泰故作強顏歡笑的對容縱馬說。
“沒有不好,你做的很好,爸爸很放心,你就安心在容氏做著。”容縱馬連忙安慰他說,要是他也撂挑子,那不是得他去公司坐鎮,不行,不行。
“得了,感情我是瞎忙活,驢肝肺。”劉麗娜也不惱,挽著容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