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緊張的看向龐勁東。
龐勁東並沒有那麼多的聯想,只是覺得家裡女孩子已經挺多了,再多一個唐韻也不算什麼,於是吩咐風間雅晴:“給你唐姐姐安排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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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勁東自從回國之後,金玲玲就一直躲著不見。一頭霧水的龐勁東無奈之餘,甚至打算直接殺到金家府上去。
然而龐勁東有意見不著,無意間卻碰上了金玲玲。
當時龐勁東在一間酒店招待幾位客人,都是政界高官,對新世紀入股招商銀行有很大話語權的。賓主盡歡之後,龐勁東送走了客人,現酒店的大廳正在舉辦壽宴。
壽宴的現場拉起了一條橫幅,從上面可以看出,這是為一位叫程鶴初的老人舉辦的。老人已是耄耋之年,被冠以教授的頭銜,顯然是一位學者。
龐勁東對當代國內的那些所謂學者多有不屑,其中不乏欺世盜名之輩,不見學者風度,倒是滿臉奸商的市儈氣。但是這位老人卻不然,衣著樸素,氣質敦厚儒雅,面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故而龐勁東多看了兩眼,卻赫然現金玲玲在座,正伸長了脖子,笑容滿面的看著老人。
龐勁東悄悄走到金玲玲身旁,輕聲了咳嗽了幾聲。
金玲玲回頭一看是龐勁東,嚇了一大跳,差一點從座位上蹦起來。讓龐勁東十分驚訝的是,金玲玲見到自己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給我姐姐打電話了嗎?”
龐勁東支吾著回答:“我……回國的事,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金玲玲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抿起香唇,沉默了一會後質問道:“你怎麼也在這?你跟蹤我?”
“你是警察,我要是跟蹤你,而你卻沒有現,說明犯罪分子同樣有機可乘!”說到這裡,龐勁東壓低了聲音:“別的倒還好說,我擔心你被劫色……”
金玲玲低低的聲音嘀咕了一句:“除了你,沒人敢劫我的色……”
兩個人在這邊交談著,被那邊與來賓攀談過的程鶴初看到了,慢慢踱步過,看了看龐勁東,然後微笑著問金玲玲:“是你的朋友嗎?”
“是……我的朋友……恰好在這裡碰到的!”金玲玲看著龐勁東,猶豫著說出了這句話。
程鶴初看著兩個年輕人,笑容中多出了兩分會意的神色。他向龐勁東伸出手,自我介紹道:“老朽程鶴初!”
龐勁東和程鶴初握了握手,見對方說話頗有古風,索性效仿著說:“晚輩龐勁東,今天恰巧路過,不知道老人家做壽,未備禮物,只能恭祝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孺子可教!”程鶴初點點頭,又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做點小生意!”
程鶴初對龐勁東表現出極大興趣,追問:“什麼生意?”
“我是帝國控股集團的股東。”龐勁東不願表露身份,所以只說出自己是股東,而股東這個概念可大可小,大到董事長,小到有幾萬塊錢股本的小散戶。只不過帝國控股集團的股東,事實上只有龐勁東一個人。
“帝國控股集團……”程鶴初微皺眉頭,似乎在記憶中搜尋這個名字,不過最後還是沒想起來:“什麼樣性質的企業?”
“我們主要從事資本運作,尋找有投資價值的企業,然後向其注入資本,透過企業的展獲利。”龐勁東一邊回答著,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苦:“這位程教授還真是好奇,什麼事情都問。他沒有聽說過帝國控股集團,應該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真正學者。”
龐勁東雖然不明白,金玲玲卻看得出來,程鶴初是誤解了自己與龐勁東的關係,急忙打岔說:“對不起,程伯伯,您的壽宴也快結束了,我還有點急事需要處理一下!”
“去吧!去吧!”程鶴初擺擺手,笑呵呵的說:“去忙你們的事吧!”
“程伯伯再見!”金玲玲聞言如蒙大赦,拉起龐勁東的衣襟就要開溜。
程鶴初在後面叮囑:“玲玲,有空來家裡玩……”話還沒說完,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出了宴會大廳,兩個人走向停車場,金玲玲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溜得快!”
龐勁東乜斜了一眼金玲玲,略有不滿的問:“你是擔心程伯伯把我誤當作你的男朋友吧?”
金玲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介紹起了程鶴初:“程伯伯是我爺爺的老部下,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