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的話沒有起到任何威懾作用,在僱傭兵當中只是引了一陣鬨笑。
帶隊警官從腰裡面拔出了配槍,再一次警告道:“我命令你們馬上讓開!”
僱傭兵們雙手抱肩,冷冷的看著警察們,一句話都不說,也一動都不動。
帶隊警官將槍口對準了最前面的一個僱傭兵,聲色俱厲的說:“如果你們繼續阻礙公務,我有權利當場擊斃你們!”
這位警官或者是真的不懂法,或者只是為了出言恐嚇,阻礙公務具體分有很多情況。僱傭兵們雖然阻礙了公務,卻沒有對警察們構**身威脅,所以警察是沒有權利開槍的。其實在這種情況下,警方應該做的是將僱傭兵們拘捕起來,但是現場的警察現在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被槍口對準的僱傭兵將胸膛高高挺起,臉上帶著傲慢的表情,目不轉睛的直視著黑洞洞的槍口。這在帶隊警官都是有脾氣的,警察的脾氣還要更大一些,帶隊警官直感到血氣上湧,理智接近了崩潰的邊緣,毫不猶豫的拉開了保險。
不過比之這些警察,僱傭兵們更不懂法,以為警察真的要開槍。一個僱傭兵突然從隊伍裡面躥出來,抬手一掌劈在了警官持槍的手腕上。
帶隊警官感到手腕一陣陣的麻,差一點就要鬆開手把槍扔到地上。
“你們敢槍槍?”帶隊警官憤怒的喊了一聲,把槍口抬起來就要扣動扳機。
但是剛才動手的僱傭兵此時又出手了,雙手握住帶隊警官持槍的手腕,向著帶隊警官的身體用力掰了過去。帶隊警官眼睜睜的看著,槍口竟然神奇的掉轉過來對準了自己,手腕上同時傳來的陣陣麻酥酥的感覺,讓他立即清楚的意識到對方真的要奪槍。
事實上的確如此,這個僱傭兵的整**作可以飛快將對方的槍奪到自己手裡,在錯農山基地的時候已經練過多次,完全可以一氣呵成。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衝上前來,將這個僱傭兵撲倒在地。
其他僱傭兵見狀,衝上前來與警察扭鬥在一起,而警察們也紛紛動手了。
眼見衝突真正生了,帶隊警官反倒有些冷靜下來了,同時也感到了恐懼。他把槍對準天空,一連放了三槍,同時用沙啞的聲音喊道:“給我住手!”
僱傭兵們根本不聽對方的話,這樣一來警察也不可能收手,結果場面越的混亂起來。
帶隊警官拼勁全力抽身出來,飛快跑開了幾步之後,拿出對講機呼叫指揮中心:“這裡是北海路派出所!在北海中學生嚴重暴力抗法事件,請求立即予以增援!”
早在僱傭兵們阻止進入北海中學的時候,在場的警察就已經呼叫增援了,帶隊警官的話音剛落沒多久,數量警用麵包車鳴著警笛呼嘯而來,後面跟隨著三輛大型客車。
這些車輛抵達現場之後,大批警察跳了下來,將現場團團包圍起來。這樣一來,形式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警方在數量上佔據了絕對優勢。由於他們帶來了很多防暴器械,所以在裝備上也佔據了絕對優勢。
警用麵包車上面的是從其他派出所和分局趕來的,這些警察鬆散的部署在了外圍,而大型客車上面的則是市局調來的防暴隊,全部頭戴鋼盔,一手舉著鋼化玻璃製成的防暴盾牌,另一隻手則拿著警棍。這些防暴隊在距離毆鬥現場最近的地方,迅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然後緩緩的收縮起來。
這個時候,僱傭兵們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將先前趕來的北海路派出所完全制服。看到警方增援趕到,他們紛紛抽出甩棍,想要衝上前去與繼續搏鬥,但是很快又不得不退了下來。
防暴隊的陣型是一個整體,僱傭兵們也是一個整體,然而由於裝備上的差別,使得僱傭兵們立時落到了下風。
防暴隊員的身體隱藏在盾牌後,將胳膊互相挽在一起,共同進退。僱傭兵們如果動攻擊,只能落在那些堅硬的盾牌上面,如果想要從旁邊動攻擊,卻又無法衝散防暴隊的隊形。
儘管情況很不樂觀,僱傭兵們卻有自己的辦法,將被制服的警察從地上拉起來,然後用手死死的扼住喉嚨,高聲警告道:“再往前走一步,他們就得送命!”
這個舉動的確起到了威懾作用,防暴隊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繼續收縮包圍圈了。
僱傭兵們很清楚的知道,假如這樣繼續對峙下去,最後失敗的還是自己這一方,因為警察肯定會立即部署狙擊手。不過在此之前,警方的談判專家應該會出現,僱傭兵們必須把握這個最後的機會,儘可能地拖延時間。
一切都如僱傭兵們預料的一樣,數名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