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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道:“你不過是欠他錢債而已,卻欠我數也數不完的情債,我十年青春,盡毀你手,按照順序,你應該先還了欠我的情債,再去償還他錢債也不遲,夏小姐,你說對嗎?”

他咄咄逼人,她則無力招架。

“現在我不逼你了,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他氣勢迫人,她惶恐的看著他,怕他又要出什麼難題給她。

俊朗的五官逼近她,薄唇一勾,“你告訴我,在你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是他還是我?”

她倒抽了一口氣,無法回答。

他明知道的,卻故意問她。

她一咬牙,準備說出生平最大的謊,“是——”

“不準說!”他突捂住她的唇,下顎肌肉抽動,黑眸進射極端惱恨的怒火。

他怯懦了,沒有勇氣聽,害怕她的答案不是他。

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凌彎刀也有懼怕的事情?太可笑了。

她睜著大眼,清澈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他鬆開了手,大手扶扣住她後腦勺,猛然吻住她的紅唇,借狂暴的吻來消除心中的怒火與妒火。

“我愛你,小淨。”

情人的喃語像秋風般迷人,與他相依偎著,她內心平靜無比,幾乎快睡著。

“小淨,你坦白說,他有沒有吻過你?”

他的聲音忽然傳人她耳中。

她一愣,睜開已半合的眼,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憋著氣,恨恨地道:“我該死!不該問你這個蠢問題,你們是未婚夫妻,他又不是聖人,怎麼可能沒有吻過你,說不定你們連床都上過了……”

看見他那麼氣苦,她忍不住開口道:“沒有!我沒有跟他上過床!”

“真的?”他轉怒為喜。

他喜怒轉變之快,叫她啼笑皆非。“你感覺不出來嗎?”

訂婚之後,有好幾次她已經被商尊浩壓在身下,可都在她滿眼打轉的淚水中,他挫敗的鬆開她,放了她。

後來,驕傲的他就不再試圖碰她了,轉而往應酬場合找小姐解決他的生理需求。

他沒有把這件事當成秘密,或者說他根本是故意要親近的幕僚透露給她知道,但是在知情後她並不嫉妒,反而有鬆口氣的感覺,如釋重負。

十六歲對彎刀獻出了第一次,她無法想像被另一個男人佔據身體是什麼感覺,那一定很怪異、很怪異,很有罪惡感……

“寶貝,我當然感覺得出來。”熱燙的舌又滑進她嘴裡,無比溫柔的吻她,他此刻感到心滿意足,再無遺憾。

他就知道她為他守身如玉,在他公寓的那一夜,他已經感覺到她像處子般的窄窒,那時只是猜測,現在則證實了他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錯。

“你為我守身,我卻有過那麼多女人,我真是該死。”他深深懺悔著,悔不當初。

如果他不曾那麼放蕩,那麼他們的戀史就更完美了,彼此的生命中都只有對方,彼此的身體也只烙印對方的氣味,那該多好!

“是我的錯,為了我,你連前三志願的學校都沒考上,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現在一定早有一番成就。”

她不曾怪過他放縱在脂粉間的浪子行徑,他內心的痛苦,她可以體會。

她惋惜的是他的才能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像他這樣出類拔萃的人,應該受到最好的教育,或者到國外留學,吸取外國教育的精髓才對。

可是他卻只吊車尾的考上三流大學,經營一家需要花費勞力和苦心的賽車場,他這是何苦來哉,叫她怎能不自責?

“我現在不好嗎?我寫遊戲軟體,也算電子新貴啊。”他開玩笑地說。她又好氣又好笑,這人很會自我調侃嘛,就不知道他內心是否真那麼灑脫。

“彎刀,難道你要一輩子開賽車場、當賽車手?”

他磨蹭著她的鼻尖,語音充滿笑意。“小淨,知不知道,你這語氣好像我爸哦!”

父親始終對他的發展有所不滿,雖然承傑哥已經慷慨的接下少館主的重責大任,可他似乎還不放棄,一直希望他能回武道館,為凌門盡一份心。

“你又不正經了,我是很認真的問你。”真是拿他沒辦法。

他帶著笑意閉上眼睛,長腿霸道的糾纏住她的腿,把她當抱枕,抱得牢牢的。

“夏小姐,我也很嚴肅的回答你,若你願意當凌太太,你叫我改行開垃圾場,我都樂意……”

夏夜炎炎,窗外星子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