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棚子把玩,雙兒則在穿堂裡候著,眼睛不時的看著院子外面,果然,不多時,玉娘扶著紅兒往這邊來了,雙兒的唇邊就勾起了一抹冷笑,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想方設法的要搶自家妹妹的丈夫,哼,爺是那種隨意被人勾引的人麼?何況,你還是個大肚婆,真不知道那玉孃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裡面怕是灌漿了吧。
玉娘走到穿堂裡,雙兒笑吟吟地迎了她進來,“我家夫人還沒回呢,二夫人怎麼沒去自己個院子裡歇著?”
玉娘一聽錦娘果然沒來,心裡一鬆,便道,“就是來看看四妹妹以前住過的地方,以前我和四妹妹關係好著呢,我在屋裡坐會,等四妹妹回了說會子話,你不用管我了,自個玩去吧。”說著,塞了個荷包給雙兒。
雙兒歡喜地接了,當真退出了穿堂,紅兒也沒有跟在玉娘身後,玉娘獨自一人進了錦孃的屋。
冷華庭聽到有人走進來,詫異地看過來,卻見是孫玉娘,臉便沉了下來,以為她是來找錦孃的,便沒理她,繼續觀看著屋裡的東西。
“妹夫怎麼還沒歇息呢。”玉娘徑直走到正屋裡,一點也沒當自己是外人的坐在了椅子上,隨口問道。
冷華庭冷冷地看她一眼,發現這屋裡一個旁人也沒有,覺著奇怪,便起身想要出去避嫌,玉娘卻道:“我知道妹夫對我的心思,我今兒特意來便是找個機會跟妹夫說幾句私房話的。”
冷華庭聽得莫名,不由回頭看她,玉娘又道:“你大哥如今是沒指望了,我對妹夫的心,妹夫應該也明白,古時也不是沒有先例,夫死從叔的,我今兒來,便是想跟妹夫說,我願意給你做小,你只給個姨娘名份也成,只要能跟妹夫你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個了。”
冷華庭聽得又氣又好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自己什麼時候對她有心思了?莫名其妙,他連與她多說一句也不屑,抬腳就往外走。
“妹夫,我這裡可有你送的定情之物,我當寶貝一樣收著呢。若是讓四妹妹看到,不知道她做何想呢。”玉娘在他身後又悠悠然道。
冷華庭聽得一怔,回過頭來看她,就見她手裡正拿著一根碧玉簪子,看著有點面熟,不由走近幾步去,誰知,玉娘突然大叫,“妹夫,你這是要做什麼?你不能這樣!”
冷華庭聽得不慌不忙,嘴角還帶了絲笑意,冷冷地斜睨著玉娘,看她接下來,又要出什麼醜態。
玉娘見他難得給自己幾分顏色,心中一喜,緩緩起身他走了過來,雙眼閃著狡黠的光,邊走邊道:“我是到如今才知道,當初在寧王府,妹夫你可是設了一個好計謀啊,害得我不得不嫁給那個畜牲,今天這一幕又與當初何其相似,只是對像變成了妹夫你,妹夫,你說,這算不算,也是緣份呢?”
冷華庭聽得一怔,唇邊掛了絲冷笑:“當初你不是很喜歡他的麼?我不過成全你罷了。”
“那你再成全我一回?這個簪子,我還是還你吧,免得你在四妹妹那不好解釋。”玉娘舉著簪子笑著走近,那樣子便是在誠心送還簪子給冷華庭,但是突然腳下一滑,整個身子便向冷華庭倒去。
冷華庭出人意料的,身子向後一閃,退開幾步外,根本就沒有如玉娘預料的去扶她,玉娘哀怨地看著冷華庭,身子重重地向地上摔去,頓時,下身一陣熱流湧出,肚子也劇烈地疼痛了起來。
玉娘是算準了冷華庭會扶她一把的,而這時候,紅兒便會拉了雙兒一起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冷華庭會見死不救,她不知道,冷華庭愛潔,對於錦娘以外的女人,從來是碰都不願意碰一下的,而且,他對玉娘早有防備,又怎麼會中她的計,她自己要尋死,與他何干。
這時,紅兒果然拉著雙兒進來了,而錦娘也帶著孫媽媽和紅袖幾個自偏房裡走了出來,孫媽媽搖著頭,憐憫地看了眼地上的玉娘,嘆口氣道:“二姑奶奶,你這又是何苦。”
紅袖忙招呼著請人將正慘叫著的玉娘從地上抬起,又著人快快去請產婆和在醫。
冷華庭笑著臉對錦娘道:“娘子,戲好看麼?”
錦娘臉一窘,嗔了他一眼道:“我不過是想要看她究竟要做什麼,總這麼神神叨叨的,不如讓她試一試死了心,沒想到,你真的不扶她呢。”
“又醜又髒,我為什麼要扶?”冷華庭笑著擰了下她的鼻子道。
錦娘是在玉娘走後不久,便帶著孫媽媽幾個抄近路來的小院,也沒走正門,自小院的偏門進去,就在偏房裡選料子,玉娘進來時,並不知道錦娘幾個都在屋裡,而冷華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