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選展紅綾。”
“很好,好滴很。”
佟湘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身回了自己二樓。
“喂,一對小鴛鴦就這麼被你拆散了,作為背後黑手,你有什麼感想!我真懷疑你這心是不是黑了,上次眼睜睜看我們被圍攻,現在又鼓動老白撒酒瘋『騷』擾我。”
郭芙蓉目送佟湘玉流淚上樓,轉身指著劉遷心口問道。
“呵呵,今天這事和我可沒什麼關係,老白自己做的選擇,就要承擔說實話的後果。”
劉遷說完幾步進『藥』鋪,早已等候的一菲迎了上來,將懷中的鴿子遞給他,說道:
“公子,這是剛收的的飛鴿傳書。”
劉遷拆開一看,是自己安排出去監視劉侍郎行程手下的彙報,劉侍郎已經到到縣衙下榻,錦衣衛會以縣衙為中心追查附近十村八店的信王墓陪葬品資訊。
不過這陪葬的首飾已經在他手中,而盜墓賊也消失不見,錦衣衛這任務註定無法完成了。
據他安排監視雷老五的人彙報,他在左家莊疏通完下水道後,就消失不見了。應該是收到嚴打的風聲,不知躲到在哪個老鼠洞裡藏著。劉遷都找不到他,更別說錦衣衛了。
第二天,佟湘玉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大堂中坐著算賬,秀才被劉遷徵用,賬目只能她自己算了。她旁邊還坐著個富態的大胖子,正是七俠鎮萬利當鋪的錢掌櫃。
“邢捕頭來了,正好一起喝點,省的你老說我不請客。”
錢掌櫃一杯下肚,正好看到老邢進來,客氣的招呼到。
“現在什麼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喝酒。小六在你那怎麼樣,沒惹什麼禍吧?”
老邢沒喝酒,但吃菜就不客氣了,也不拿筷子,直接從盤子裡抓了塊雞肉吃起來。
“禍到惹得不大,摔了兩個宋代的花瓶,這賬衙門給不給報。”
錢掌櫃喝了口酒,笑著問道。
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老邢沒敢接茬,就當沒聽到這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