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撫養關係麼?你我有戶籍關係麼?怎麼就不行,我就想不明白了!”霍正反抗道。
“你能從大馬路上隨機撿一個人來愛,我也不明白啊!”張香質疑道。
“一見鍾情對你來說那麼難懂麼?”霍正反問。
“那就和天荒地老一樣,是個美好的小機率事件!和彗星撞地球差不多,可是地球不還是一樣四季輪換、日夜不停地轉動著麼?到底有沒有撞上誰知道啊!”張香冷言說。
“你是覺得我這不是愛,還是不願意相信我這是愛?”霍正追問。
“Both!”張香直言。
“我不是在人群裡看到了多麼光彩奪目的你,而是在所有雨中過崗的行人都急匆匆闖燈的時候,你一個人的堅持吸引了我,我當時就只是心裡有一陣陣的波瀾,後來的尋你不著確實加劇了這份感情,我找了你太久,久到我每天都能在眼前看見你的幻影,當時我甚至都感覺自己是魔怔了,我連夢裡都是無數的你!我一個人的單相思完成了這段感情,雖然你和我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但是不管你怎麼犀利地連諷帶刺,我都放不下這段感情,而且即使你跟我說的話多半是冷嘲熱諷,但我還是很喜歡聽你說話,因為字字珠璣、絲絲入扣,更喜歡看你的舉手投足,因為有張有弛、有膽有識!我對你的欣賞你一丁點兒也感覺不到麼?”霍正吐露心曲說。
“你是反戴望遠鏡看人的麼?我身上的缺點多到數不清,你不後悔你找我的那些時間打水漂就已經夠奇怪的了,你這又是把誰身上的優點折射到我這兒來了?你這樣不覺得自己在盲人摸象麼?你確定你沒有精神分裂?”張香難以置通道。
“我就是有第二人格也會這麼地喜歡你!別人喜歡你就這麼不可信麼?”霍正激動道。
“嗯!正常人都是不會這樣的!”張香自黑道,“本來嘛,天之驕子的你幹嘛喜歡一無所有的我呢?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愛本身就很怪異,更何況還是這種環境背景完全不搭的兩個人!像你這樣又富又豪的,做做慈善避避稅不就好了,用不著做個官樣慈善把人都搭進去吧?扶貧也就頂多捐個款,誰也沒讓你以身相許啊?”
“我真看不出原來你還有這樣的自己藏在裡面!”霍正詫異地看出了張香的自卑。
“我本身就是個矛盾,就是處處充滿爭議性的存在!如果不是有血緣關係在,我媽都不會喜歡我!”張香自棄道。
“那林森呢?他愛你就可以深信不疑?”霍正反問。
“可以,因為我的一生都有他在,而且即便是他,我也是花了時間讓自己確信的!除了他,再也不會有別人了!”張香堅定道。
“原來是這樣!對一個看不見自己有多好的人是永遠也不會相信看見了的人的!這不就是皇帝的新裝麼?你對‘我的告白’的解讀居然是‘我精神分裂’?”霍正自嘲道。
“如果你感覺受到了傷害,雖不是我本意,但也許能讓你懸崖勒馬!我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回頭是岸!”張香說完就轉身走了!
被林森和張香接連打擊的霍正一連幾日裡都不願意搭理王佩,而一頭熱的王佩自以為是地認為是自己那一日會客室安排的不合霍正的意,傷了霍正的面子,讓張香攪了自己的局,所以就開始從於京玉身上下功夫,連日來一直對於京玉關懷備至。
“老婆,上回咱倆看見追著張香的那個醫生,你覺得怎麼樣?”王佩試探性地問。
“什麼怎麼樣?”於京玉有口無心地問。
“條件唄,人又高又帥,又是留美醫生,還是醫院董事,醫學界裡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而且還那麼年輕!”王佩吹捧說。
“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啊?”於京玉沒上心道。
“撮合撮合唄!你不希望你姐們嫁得好啊!”王佩入題道。
“張香有林森了,還撮合什麼啊?”於京玉立即否決說。
“一山還有一山高嘛!林森是不錯,但霍醫生更好啊!”王佩比較說。
“拉倒吧你!在張香眼裡,沒有比林森更好的!”於京玉代言說。
“她被感情衝昏頭腦,你得打起精神、旁觀者清啊!”王佩哄道。
“我是很清啊,我也覺得林森比那個大夫強!”於京玉意志堅定道。
“張香近視你也被傳染啦?什麼眼神兒啊?”王佩質疑道。
“你是不瞭解林森,我大學考察了好幾年呢!”於京玉肯定道。
“你都考察什麼了就這麼篤定啊?那論財富,論地位,論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