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代駕了!”林森看著窗外黑得濃濃的天說。
“幹嘛呀,她天天等著你啊?”楚焦問。
“我們主任總是讓我送他回家,她怕我被逼著開車,所以替我開,而且我們家老爺子看見我這個醉樣兒回家,還不得氣得爆血管啊?我每天回家之前得先溜進她家醒醒酒,去去酒味,還不能讓田媽知道,所以她也不能早回去啊!”林森說。
“你倆乾脆一起在外面住算了,這麼折騰,人還活不活了?”楚焦氣憤道。
“我們兩家你看哪個家長能讓我倆出去住啊?我爸媽寶貝Cinnamo比我這個親兒子還甚呢!再說也不能把田媽一個人扔在家裡啊!”林森說道。
“你倆這發乎情止乎禮的要到什麼時候啊?”楚焦問道。
“我倆既沒有父母反對,也不是虛情假意,又不會始亂終棄,用得著私定終身麼?”林森說。
“那就乾脆結婚唄!年齡不是也夠婚姻法了麼?”楚焦說。
“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婚姻這樣的角色轉變,我不想給她壓力,婚姻對張香來說,太有負擔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林森又望向停車場。
“你天天對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就真不動心?”楚焦玩笑道。
“怎麼可能不動心啊?但是看見她清澈純淨的眼神,我還是不忍心!”林森說。
“這男歡女愛的都是正常事情,我覺得香老大那麼離經叛道的,不會那麼不開化吧!”楚焦說。
“有些事情你懂不一定要動啊!人人都知道大動脈在哪兒,怎麼沒都去拿刀剌啊?”林森諷刺道。
“可是香老大愛你愛得命都可以豁出去,這種事不可能不願意啊?”楚焦說。
“願意和認同是兩回事,這種事男女的體會是不一樣的,東方保守傳統就不用說了,西方那麼開放可是文化裡的基督教不也是婚前禁止麼?”林森說。
“也是,香老大是你爸媽看著長大的,你要真動了,估計饒不了你!這從小相識也不是什麼都佔便宜的啊!”楚焦突然感到林森也不是那麼得天獨厚了。
“要說在乎Cinnamo,我可不不輸任何人!就是張爸、田媽外加我爸媽,也是和我一天認識Cinnamo的,我和他們寶貝她的時間一樣久,程度不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