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酥麻的眼神就像道無法抗拒的閃電,從頭一直電到腳。
我正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繞在了那柔若無骨的肩頭。“青曼”我道,卻發現舌頭不由自主開始打轉:“我我我有一個幾億的專案要和你合作”
“討厭!”
昏暗的燈光,陌生而溫熱的體溫。青曼的鼻息聲突然變成了柔弱的嬌喘。她的身體貼著我,柔軟酥胸起伏,一雙纖美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捧住了我的臉。
“我”我匆匆丟掉杯子,嘴巴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去,靠在了那閃著光澤的柔軟雙唇上。
青曼的舌尖,如此溼滑,纖弱的柳腰在我懷裡不停挪動,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有那緊貼在身上的細膩的質感。我一隻手託著青曼的背,另一隻手撫摸她的肩頭,猛地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會不會會不會太快了”朦朧的燈光中,青曼閉上了眼睛,嘴巴里嗯嗯哼哼吐著幾個含糊不清的字。
“我喜歡喜歡!”我開始喘起粗氣,迅速脫下了衣褲以及一切可以脫下的東西,隨手將燈“啪”一關,趴在了她身上亂摸起來
“你懂的。”
睡眼朦朧的早晨,空蕩蕩的房間微冷。我摸出手機,肚子奇餓。
青曼不知哪裡去了,桌上只有一些殘留的零食,手機裡也沒有新簡訊,我心裡一陣奇怪的失落。
“早。”我摸到青曼的號碼,回撥。
“早,怎麼了?”
“關心一下。你去哪裡了?”
“外面。”
“噢,好的你還要去賭場?什麼時候回來?”我問。
“不知道。你要回Les ulis是嗎?那你先走吧,沒事的。”
“噢,我就問問”我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卻已忙音。女人,奇怪的動物我嘆了口氣,將電話塞進口袋裡。
水龍頭裡24小時都有熱水,我抹了把臉,把頭放在水龍頭下胡亂衝一氣,隨便找了條毛巾擦乾頭髮,三兩下穿好衣服。
清晨的霧依然未散。法蘭西春天的陽光,透過滿是鮮花的欄杆,照在城堡半掩的百葉窗上;淡淡的霞彩爬上古老的牆面,不時有些細微的犬吠聲。
我走下樓,推開城堡的門,沿路走到塞納河河邊。富麗堂皇的16區,只有在這閒來無事的早晨才可以好好觀賞。
許多商店還沒開門,只有幾個咖啡廳的小夥子樂呵呵搬運著凳椅,隨處可見鍛鍊的人,牽著手的情侶在不足一車寬的小巷子裡散步。有些造型滄桑的路燈還沒有熄滅,長出嫩枝的法國梧桐被風一吹,捲過一陣特有的香味。
我在中餐館裡買了兩個雪白的饅頭,找了一個河岸的木椅子坐下來。
一般情況下,我是不吃這玩意兒的,但現在居然有種奇怪的衝動。
正在這時,褲袋的手機卻響了。
“青曼?”這名字第一時間晃過腦海。
我趕忙掏出手機。可卻不是。我狠狠咬了一口饅頭:“是你啊!猿芳同學?”
“喲,哥們兒。最近幾天都在幹嘛?還以為你失蹤了。”
我說道:“放假了唄,隨便逛逛。”
“你現在哪裡?”
“塞納河。你呢?有什麼活動?其他同學呢?”
“有些去阿爾卑斯山滑雪,有些去周遊列國我也籌備著去荷蘭玩兩天。你準備去哪玩?手頭還緊不?”猿芳停頓了片刻,聲音忽然低沉了些:“那1000歐的事情,怎麼樣?”
1000歐?我摸出錢包,嘴角浮現一絲怪異的笑容。1,2,3,4,5
我默數了幾張綠色大鈔後,道:“1000歐,沒什麼問題,早解決了。”
“喲?上了?
“我操!還好意思說?什麼狗屁的‘上’的理論我滿腦子就想著這個字。結果給她送花,她連看都懶得看!你說話也太不負責了!”
“感情可遇不可求啊!”猿芳道:“方法要因人而異,因地制宜。也許你給她一枚鑽戒就搞定了,或者你帶她看一次電影也搞定了。也許,她只是在試探你是不是真心愛她。”
我嘆了口氣,撕心裂肺的感覺就像籠罩心口的霧霾:“可是”
猿芳道:“咋啦?”
“分了。不合適。”
“誰提的?”
“她。”我說道,心裡頭卻沒心思想這些,倒是想起杜青曼拿滿頭烏亮的頭髮來:“不過呢,有個事情想請教授賜教。”
“賜教不敢當,交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