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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林之年隨手抓了幾件大衣把司逸裹起來,抱著人去醫院。夜深了沒有車,林之年急的滿頭大汗,無奈之下直接打了120急救。左等右等,每分每秒都是對內心的煎熬!

好不容易上了救護車,只聽小護士一邊記錄一邊小聲嘀咕:“不就是發個燒嗎,大半夜的喊什麼救護車。”

林之年強忍住胸中的怒火,問道:“他怎麼樣?”

那小護士懶得理人,手撐下巴坐在一旁。

“他到底怎麼樣了!”

護士被林之年拉的一個踉蹌,尖聲叫到:“你這人有病嗎?溫度計還沒拿出來,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樣!”

掛號、看診、取藥,辦手續,林之年上上下下跑了四五次,硬是把人塞進了住院部。

司逸本身燒的不厲害,38。7°C。意識模糊只是因為睡得太沉,倒把林之年嚇得不輕。

這小傢伙可真是會折騰人!林之年第一次有機會這麼仔細的觀察司逸——臉頰燒的紫紅,太過誇張反倒喪失了平時純真的美感。這樣一看,眼睫毛還挺長的,平時都看不太清晰,也許是太稀疏了?是誒,小傢伙毛髮。。。嘿嘿,都挺少的。秀氣的鼻尖、小巧的嘴唇,發燒了還不忘流口水嗎?林之年想起上次令他沉醉的滋味,撐著床沿俯下身去,輕輕的舔舐著司逸的唇線,一圈一圈的描摹著,不緊不慢……

司逸人沒起來,鼻子倒是先醒了,鼻腔裡滿滿的消毒水味。眼皮沉重的只能眯成一條縫,白茫茫的看不真切。這是怎麼了?頭好暈,胳膊也沒有知覺,司逸試著動了動手指,一陣痠痛沿著手臂襲來。

“唔——”司逸忍不住悶哼一聲。

“醒了?要不要喝水?”

司逸尋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林——之年。”喉嚨裡彷彿有一團火球,燒的嗓子發不出聲。

那幾乎是由呼吸構成的音節,林之年心疼的無以復加,“你不要說話,我去給你倒杯水。”

“別,啊——!”司逸想抓,卻被那痠麻的感覺刺激的叫出聲來。

“怎麼了!”

“噗,”司逸被林之年從空中撲下來的動作逗笑了,“手——麻了。”

林之年尷尬的抓了抓頭髮,他也不知怎麼的,睡的時候就把司逸的手當成枕頭了,所以。。。

“呵。。。呵,你忍著點!”

話音一落,司逸只覺得手臂疼得像針扎一樣,驚呼一聲便咬緊了牙關,不肯讓shen吟溢位半分。

林之年也捨不得,但這種事就是要下狠勁,長痛不如短痛。使勁揉捏了幾下,林之年放緩了速度,曖昧的從手腕一寸一寸摸上去。

“好了,已經不麻了,”司逸左右環視一圈,問道:“我為什麼在醫院?”

林之年覺得有些可惜,但想到司逸的病情,心又忍不住揪起來:“你發燒了!昨晚怎麼不說?”

司逸莫名的眨了眨眼,憨憨一笑:“是嗎,我在沙發等睡著了,就是覺得頭暈乎乎的,還以為是沒睡夠。”

林之年不說話,起身在少年眉間印上一吻,真是傻的讓人心疼。

“那我現在可以出院了嗎?”司逸問道,醫院的氣味他不喜歡。

林之年把背後的衣服遞過去,說道:“你先把衣服穿起來,我去問問醫生。”

出了醫院,林之年拉住急匆匆要去打車的司逸,指著對面的理髮館說道:“司逸,我們去剪頭髮吧。”林之年天天和高科技打交道,卻也總有點華夏民族的小迷信,剪頭髮去黴運,他希望司逸健健康康的。

司逸急著自己號裡的寶貝,哪有心情管頭上那幾根毛,扯著林之年往路口挪。

被司逸主動牽手的滋味兒不錯,但林之年也鐵了心,“司逸,你頭髮這麼長,姑娘似的。動不動就生病,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果不其然,前面那倔強的小子僵直了後背。

“頭髮太礙事,老子要去剃個光頭。”

得,連“老子”都說出來了。可惜聽在林之年耳朵裡沒什麼威懾力。

店員很有眼光,門一開直奔司逸,看都不看林之年一眼。

林之年尷尬的摸摸鼻子,說道:“給他剃個平頭。”

司逸很直接的抓住店員的胳膊要求到:“我要富有男子漢氣概的光頭!”

林之年很不客氣的嘲諷道:“你拿光頭做燈泡嗎?”

“怎麼不行,省錢!”

……

陸離那邊遊戲裡還有生意,看著這兩個婆婆媽媽的男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