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兒閉目,無奈頭卻被甫風給固定著,她真想對甫風求饒,讓甫風冷靜的聽她說一句話,可甫風現在哪裡肯聽她的話呢蝟?
甫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會說那麼奇怪的話,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得罪了甫風,不行啊,再不停下,她與甫風,怕是連朋友都沒的做了。
她是王爺夫君的妻子,甫風是王爺夫君的好兄弟,若是他們兩人反目,唯一為難的只會是王爺夫君不是嗎,不可以這樣,絕對不行。
滿月兒緊閉的雙唇一鬆,甫風成功將舌頭探入滿月兒的口中尋找著她舌尖上的曖昧,滿月兒找準時機,將甫風的舌放到齒間一咬。
甫風吃痛,趕忙將舌頭抽出,唇角從滿月兒唇邊移開。
滿月兒終於得到了機會,顧不上嘴上沒有力氣,大喊道:“甫風咱們有話好說,你對我這個朋友熱情的展現友誼雖然不是錯,可這若是讓王爺夫君看到了,一定會以為你這是在佔我便宜的。”
甫風舌尖上的痛還在向心尖上蔓延,可隨即腦子也清醒了過來,是啊,他剛才對滿月兒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完全把寒給拋到了腦後,他是瘋了一般的想要得到她的。
見甫風發愣,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些,滿月兒趕忙將手從甫風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知道甫風與自己絕對不可以決裂,本想就甩甫風一巴掌跑掉的滿月兒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氣憤,她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壓下,從牆邊一點點鑽了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甫風剛才做過的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剛才是怎麼了,被瘋子附體了嗎,好好的,說什麼我離了男人不能過啊,我什麼時候那樣了?”
甫風沉下氣,捏緊拳頭,他剛才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真想給自己兩巴掌,他瘋了,一定是被***給衝昏了頭腦。
滿月兒抿唇,見甫風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她呼吸有些緊張,站起身走到甫風身邊,將甫風給拉了一把,讓甫風面向自己。
滿月兒揚唇,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友情是這樣表達的。”
甫風愣了一下,看向滿月兒,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幫他找藉口,下臺階的藉口。
甫風白她一眼走到桌邊:“我願意怎麼表達是我的事情。”
滿月兒這才鬆了口氣跟上:“喂,沒有你這麼不講理的,要麼就對我冷臉,要麼就對我這麼熱情,你的友情還真是讓人吃不消,說吧,你剛才幹嘛說我離了男人過不了,我怎麼得罪你了。”
甫風想了想:“你跟白毛兒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你們要曖昧的摟摟抱抱的,你還還意思在我面前提寒,你就不怕寒看到你跟白毛兒那樣子會傷心嗎?”
“哎喲喂。”滿月兒嘆了口氣,“我當時怎麼回事兒呢,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啊,你誤會了,剛才是白毛兒在耍我,他的族民誤以為我是他帶回來的族長夫人,我去跟他理論,結果她看我氣成那樣,故意耍我才那樣的。”
甫風皺眉:“真的?”
“廢話,我不是說了嗎,眼見不一定為實,你又不是不瞭解我的為人,幹嘛要跟我生氣啊。”滿月兒撇嘴,原來那句‘與其讓你毀在他手裡,讓我無法對寒交代,還不如把你毀在我的手裡’是這個意思啊。
“如果不想被人誤會,就不要總做那麼些讓人誤會的事情,真是煩透了你們這群沒事兒找事兒的女人。”
滿月兒掐腰:“拜託,沒事兒找事兒的人是你才對吧,好好的去山裡練完武下來就朝我發洩,我都沒說什麼,你還有理了呢,我懶得與你說。”
滿月兒對他擺個鬼臉,轉身就走了出去。
甫風手指觸碰著自己的唇,剛才那一瞬間是真實的嗎?為何感覺明明在眼前,卻已經那樣的遙遠了呢。
他好留戀那種感覺,那是他人生中從未有過的體驗啊。
甫風嘆口氣,抓著自己的頭髮,這是自他下定決心不會迷戀任何女人以來,第一次淪陷了,可對方為何偏偏是寒的女人呢?
滿月兒走出去的步伐一步步緩慢了起來,她心怦怦怦怦的跳個不停。剛才甫風的***,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若只是一般的發洩鬱悶之氣,那這***是不可能那樣強烈的。
甫風這樣,意味著什麼?她不想想了,總覺得越想就越複雜。
今天她能夠用這種方法將事情給化解了,但以後呢,該怎麼辦?
滿月兒剛回到房間,凳子都還沒有坐穩,甫風就追了過來,他剛才一衝動,把正事兒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