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桀驁的看向她:“那這是什麼?”說著,她一拉她的袖口,將她袖下還沒來的及帶出王府的白色紙包給奪了出來。
上官漣漪臉色有些慘白,手也因為緊張而有些發抖。
滿月兒將紙包遞給千讓:“你看看這是什麼。芑”
千讓將紙包接到手中,隨手摸了摸,舉到鼻下輕嗅隨即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堂堂左相府的三小姐,竟隨身攜帶斷魂散,你們上官家出的些子女還都是能耐,不是蠢笨至極,就是惡毒至極。”
“斷魂散?”滿月兒輕喃了一聲,“這毒藥有多毒?”
“喝下一口,立即就可斷命,這種毒藥是禁藥,可不好買,你三姐真有手段。”千讓抱懷,好在這女人終於聰明瞭一次,不然,我們現在就該準備往外扔你的屍體了蝟。
滿月兒轉頭,陰狠的看向上官漣漪:“已經害了三個姐妹,你還不知足?你非要讓上官家的女子斷絕才甘心是不是?”
“你…你們陷害我,寒王府的人都好陰毒,居然要因為寒王位高權重而陷害左相的子女,左相知道的話,不會善罷甘休的。”
“左相?呵呵,上官漣漪,說這話的時候,你腦子是不是被漿糊給堵住了,你以為這世界上上官家的子女只有你一個人嗎?本王妃同樣也是左相的女兒,上官家的子女,左相若是不善罷甘休,我倒是願意出來與他糾纏的,只要他不嫌丟人就好。”
上官漣漪咬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想陷害我,我絕對不會承認的。”
滿月兒搖頭一笑:“不承認?隨便你好了。”
若赫生氣的縱身晃到上官漣漪身前:“你找死是不是,我王妃姐姐是你的親妹妹,你居然要殺她?她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你賠的起嗎。”
滿月兒見若赫有些激動,伸手拉住他:“若赫,去,找官府的人來。”
上官漣漪一頓,上官彎彎到底要幹什麼,若是要殺她,就憑她現在的地位,輕而易舉,為何還要驚動官府?難道,她是想讓她…身敗名裂?她竟如此惡毒嗎?
紫竹奴隸,你的雪貂會抓老鼠嗎?
“你…你要幹什麼?不會是想讓我的雪貂吃老鼠吧?我的雪貂寶貝是不吃鼠類的”
滿月兒呲牙討好一笑:“不是吃,是抓。”
“那也不行,我的雪貂又不是貓。”
“不行嗎?我本還想找只老鼠來幫我試試這杯茶水的毒性呢,既然你不想讓老鼠試,那就讓你的雪貂來試好了。”滿月兒說著就往千讓身邊湊去。
千讓見滿月兒過來了,頓時哇哇大叫:“啊,你這個噁心的女人,你別過來啊,我的雪貂可是我的命根子,若是你敢傷害我的小雪貂,我會殺了你的。”
滿月兒撇嘴:“我管你呢,要麼給我老鼠,要麼給我雪貂。”
“老鼠,老鼠,給你老鼠還不行嗎?”
紫竹喪氣的說完,滿月兒終於停住了腳步,上官漣漪見兩人又開始胡鬧,腳步後退,想要趁機離開,卻被一直在看著她的千讓給一把抓住:“想跑?沒那麼容易。”
上官漣漪大力的亂揮打:“你鬆手,你這個毒物,趕緊給我鬆手。”
千讓才不理會她的叫囂,等著看滿月兒要如何處理。
紫竹摸了摸雪貂的腦袋讓它去逮老鼠,雪貂不悅的吱吱亂叫,最後紫竹用只有它與雪貂才懂的眼神告訴它:你若是不去抓的話,那個邪惡的女人就要拿你的皮做衣服了。
雪貂很不屑的白了滿月兒一眼,蹭的別開頭嗖的一聲躥了出去。
見小雪貂那表情,滿月兒噗笑:“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人的貂,一個畜生也這麼囂張。”
紫竹呸了一聲:“畜生可比你懂事兒。”
一會兒,小雪貂口中叼著一隻還在拼力掙扎的老鼠跳了進來,滿月兒見老鼠還在呲牙咧嘴的咆哮,頓時後退一步,麻麻呀,她後悔了,可不可以用貓來試毒?她最害怕這些渾身是黑毛兒的老鼠了,太滲人了。
見她的表情,紫竹頓時明瞭了滿月兒的弱點,拍了拍雪貂的頭:“貂兒,把老鼠給她。”
雪貂一甩口將老鼠甩到滿月兒腳前,滿月兒:“媽呀。”大吼一聲向後跳開一步。
老鼠也不知道是受了滿月兒高分貝嗓門的驚嚇,還是因為正好從雪貂給的驚嚇中清醒了過來,跐溜一下踩著滿月兒的腳躥到了滿月兒的床底下。
“快快快,抓抓抓到它,別別別…”滿月兒指著自己的床底下,手舞足蹈的跳到紫竹身邊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