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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城,而讓我軍在繼續北上時,他們便抽薪去燒我們的後方,斷我們的後路,為什麼我們不借用他使用過的伎倆來對付磐呢?”

“磐用過的方法,他們自然也會防著別人對自己使用啊,要用起來,恐怕並不容易。”周尚沉吟道,雖然馬千夫長提的建議確實可考,但是冒險性太大。

“那不一定,所領兵馬的將軍不一樣,思維方式也不一樣,現在的情形也不一樣,磐軍定不會認為硒奈還有足夠的兵力去燒他的後方。”以蔚繼續道。

“那我們確實沒有足夠的兵力啊,加上貴國的兵力,再回上司馬的三千遊兵,現在我們也就一萬三千人,處於磐的後方,也就是上一被克之城‘孟城’,據報,有兩萬五千的駐守,我們如何對付?而除了孟城,另外兩城距離太遠,我們若在後兩城進行截斷的話,無疑更是送死,因為能不能奪下兩城另說,若其中一城幫撲,我們必定全軍潰倒。”周尚覺得情況一點也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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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如水得水

秦王的府第非常的簡樸,簡樸到讓方言與以蔚對秦王更添好感,秦王這身份尊貴卻如此陳簡,倒是十分少見,至少在以蔚來看,他跟她認識的某人的性子倒是蠻相像,貴為王子,卻甘願平凡,注重自我的修為與磨練。因為對秦王的好感,面對他的時候,方言與以蔚也少了席間的拘謹,三個年青人自是對戰事一番談論,以及對秦王在席間插言的那番見解作了肯定的評價,秦王也將他的計劃作了番簡述,三人談的甚是輕鬆愉快,合拍之極。

秦王本要謹遵其父旨意,說要給二位將領行洗塵之禮,但宴席未開,便有小兵急急來稟。而小兵一見秦王府中的兩名生客,便欲言又止,不確定主子是否會先請客人迴避再稟以實情。

“但說無妨,兩位統領日以會助我們一臂之力,無需迴避。”

“稟秦王,陳侍衛長回來了。”小兵臉上浮現了些焦急。

秦王有些吃驚,“他怎麼不馬上來見我?”

“他身受了重傷。”小兵急道。

小兵言語一畢,周尚便掠過了小兵,朝府外走去,方言與以蔚互相交換了眼神,緊跟著秦王而去。

王府的左營中,床榻上躺著一名男人,身旁的醫者正在對他進行傷口處理,男子見到周尚的到來,掙扎著想脫離醫者的控制,被周尚一個快步的上前壓制了,出聲免去了他的行禮。

迴轉身來望向跟來的方言他們,周尚作著簡單的介紹:“此人為我派去探察軍情的侍衛長陳進興。”

“自從磐國入侵我國後,我一直想親自領兵到前線去了解情況,可父皇卻一直壓著不放,沒有聖旨,我也無權調動虎衛營的兵馬去前線偵察,無奈之下只好派出我的侍衛長陳進興,帶著支百人的王府衛隊到前線去看看。”

醫者將陳進興的傷口包紮好,起身洗淨染血的雙手,作了些簡單的精理,便向周尚行禮告退離去。

“陳侍衛長,你講一下你探察到的情形吧。”

陳進興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唇,將其所打探到的情狀一一道來:“王爺,我們在嚮導的指引下,一路都避開磐軍的正面。據我們探察,磐軍的佈署是這樣的:磐軍最精銳的冀九騎兵軍團,在金鏞城的正面。和太子殿下的我軍主力正面相恃,而之前所佔的三座我國三座城池。都交由前莽卓國的僕從軍佔領,只有少部分磐軍作監視之用。還有,我們還找到了折衝校尉司馬衡帥領的三千多人馬。”

周尚驚道:“他不是在城破後戰死了。”

陳進興繼續說道:“沒有,他們在城破之後退入了青沼之中,陸續收集了一些散兵。由於磐軍大都是西北人,對青沼這樣的地方,沒一點辦法,也不敢進去搜尋,所以司馬大人能一直堅持到現在。”

見方言他們聽得似懂非懂,周尚再度解釋道:“青沼是我國最大的一塊沼澤地,繞金鏞城大半,裡面到處是殺人不見血的泥沼,並潛伏著傳說中的怪獸。別說磐軍了,就連我國國人都很少有人敢進去。不過,那個司馬衡本身就是生長在青沼的人,能在青沼中出沒,自然如魚游水,適應的很。”

方言與以蔚聽得嘴有些微張,這硒奈國,真的如此奇怪的地理環境啊?!

陳進興補充的說道:“司馬衡是王爺在少年時青沼探險時發現的奇人,司馬衡本是為逃避仇家,而跑到青沼去的。王爺發現他後,幫他解決了麻煩,還讓他進入了軍隊累功做到折衝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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