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再說了,在這裡,老子說的算!殺你一條狗命算得了什麼?”
他這一通話,把童姐嚇得四肢投地,一邊哭,一邊給林天磕著頭。
“就你這也叫磕頭?太輕了,聲兒都聽不見。”林天鄙夷的說道。
童姐臉色慘白,她一咬牙,硬下心來,卯足了勁兒,將腦袋重重的扣在了床板上。
這床是木板鋪成的,童姐的腦袋稍微用力的磕在上面時,還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可林天還是不滿意,皺著眉說道:“太輕!”
咚!
童姐又加重了力道,聲音大了許多,腦門也開始泛青,有些眩暈。
“太輕!”
咚!!
又是一個重重的叩頭,聲響極大,童姐直接把腦門磕出了血。
“還是太輕。”
童姐憤恨的看著林天,然後目光又匯聚在自己身下的床板上,把床當成了林天,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咚!!!
這次,童姐腦門上的傷口更大了,血順著傷口一直流淌了下來,只見她身子一晃,直接倒在了床上。
小山羊湊上前去,檢視了一番說道:“林長老,她暈倒了,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可惜了。”林天自言自語的說著,這才磕了幾個頭就暈了?簡直弱爆了!
“林長老……現在怎麼處置?”小山羊望著林天問道。
“嗯……”
林天摸了摸下巴,思量了一番,說道:“算了,先留她一條狗命。等畔碟醒了以後,由她來決定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