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雲嘲諷道:“就算南某要離開,也會帶著你的腦袋的離開,任道遠,你這麼一個膽小怕事,不論幹什麼事情都藏在後面,讓其他人送死的樣子,南某就決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還以為你能怎麼樣?從現在開始,南某宣佈,你們任家老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在沒有發號施令的權利。”
“你”聽到南邪雲近似冷酷的話,任道遠真的害怕了,但是他還是有一絲的憑仗的,冷冷得笑道:“這裡佈滿了機關,你以為你能把本公子怎麼樣?自以為是的,你以為你的武功高就可以對本公子指三畫四的話嗎?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本公子一下,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沒有理會任道遠像瘋狗一樣的聲音,南邪雲繼續道:“最後告訴你們一句話,要想得到你們想知道的答案,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們自己假裝真氣被封,要你們的天隱寺掌門來解開,他們如果願意消耗一點內力,那就是真的,如果不願意,那就是假的,記住,你們的黑鷹站隊的高手已經被他們一個個都給殺死了,實在可惜啊,當時要不是因為南某封閉了他們的功力,也不會慘遭他們的毒手,不過這卻更加證明了南某的想法。”
這些高手一個個目瞪口呆,但是他們的心中都生出要試探一下的衝動,一個個神色古怪,都沒有對南邪雲反抗,只是不解的看著他,不瞭解他為什麼會這樣。
南邪雲笑道:“因為南某和你們差不多,自己的父親實在很小的時候離開的,十二歲開始自己一個人生活,上絕天山,被人逼往幻月城,曾經南某真的希望我的父親能夠活著,那樣就要人當靠山了,至少不會被人如此的利用,父親?他會為了自己的孩子,毫不猶豫的付出自己的性命的。”
大胖子葛大人從南邪雲說了一通,看到周圍的這些高手一個個神色古怪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悄悄的準備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身前人影晃動,南邪雲已經出現在了身旁,冷笑道:“你認為你還能活著嗎?”一腳將他踢飛起來,掉入水池中。
任道遠大吃一驚,向房間內竄去,意圖開動機關,阻擋南邪雲,好有時間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南邪雲的速度太快,眨眼睛已經來到他的前面,擋住他的路線,淡淡得道:“南某既然說了,要你們任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嗎?放心,你絕沒有機會存活的。”
“本公子和你拼了。”任道遠手持摺扇掃向南邪雲的前胸,那種神情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而摺扇則形成層層的氣圈,阻礙南邪雲的攻擊。
南邪雲嘲諷的看著任道遠,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張口吐出一道真氣,將他的摺扇吹得爛成了一片,四處亂飛,同樣是抬起一腳,踢中了他的胸口,將他踢到水池中,不過喝一次南邪雲下腳非常的重,用真氣將他體內的七經八脈給衝擊得亂七八糟,最後將他的丹田給沖壞了,徹底的費去了他的功力,成了一個廢人。
任道遠的慘叫讓周圍的高手一陣激動,一個個不知道是否該動手,但是南邪雲的話還在他們的耳邊響著,以南邪雲方才表現出來的速度,他們根本連聯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殺死,如果是心理戰術的話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南邪雲的話是真的。
飛到半空中,對著下面的兩人連續踢了兩腳,結束了他們的性命,南邪雲笑道:“你們好自為之吧,千萬切忌,從現在開始你們可能就會遭到他們的暗殺,也許是毒藥,也許是行刺,但是歸根結底,他們是不可能讓你們回去的,因為那樣的話,你們就會影響他們的全盤計劃,造成重大的損傷的,那就不好了。”
“殿下,慢走。”一個四頭雄鷹級別的高手叫道。
“哦?還有什麼事情嗎?但說無妨。”南邪雲道。
“在下不明白,殿下是我們的敵人,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想來這些都是重要機密吧,沒有人可以輕易的知道的。”那人問道。
南邪雲微微一笑,道:“這些南某是從一位妻子口中知道的,因為她會讀心術,至於第二個原因,更簡單,因為南某也想念自己的父親。”
“思念父親?思念父親”那人喃喃得道,“不論這件事情是真是假,在下保證從此之後不會和殿下為敵。”
眉頭舒展,南邪雲仰天大笑道:“為什麼人是萬物之靈,南某終於明白了,哈哈生命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兄臺的話就是一個佐證。”
下面的眾人都不明白著驢頭不對馬嘴的話,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這和生命能扯上什麼關係,一個個迷茫的看著南邪雲,希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