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理知道你在哪裡。”
“我不打算打給查理,”我皺起眉頭,“很顯然,我要取消一些計劃。”
“噢,”她斟酌道,“我對此不確定。”
“愛麗絲!”我大聲地嗚咽道,“好不好嘛!”
“好的,好的,”她說道,飛也似的離開了房間,不到半秒鐘又回來了,手裡拿著手機,“他並沒有特意禁止這……”她遞給我的時候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撥通了雅各布的電話,希望他今天晚上沒有和朋友們出去巡邏。幸運眷顧於我——是雅各布接的電話:“哈羅?”
“嘿,傑克,是我。”愛麗絲眼中毫無表情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轉身朝沙發走去,一屁股坐在羅莎莉和埃斯梅之間。
“嗨,貝拉,”雅各布說道,突然間變得謹慎起來,“有事嗎?”
“沒什麼好事,我星期六沒辦法去了。”
沉默了片刻,“愚蠢的吸血鬼,”他最後嘟噥道,“我以為他不在。難道他不在的時候你就不能過自己的生活嗎?或者他把你鎖在棺材裡了?”
我大笑起來。
“我可不認為這很好笑。”
“我笑只是因為你就在電話機那頭,”我告訴他,“但是他這個星期六在這兒,所以沒關係。”
“那麼,他會在福克斯進食囉?”雅各布尖刻地反問。
“不是,”我不想讓自己被他惹煩了,我的憤怒並不比他少,“他動身很早。”
“噢,好吧,嘿,那麼,現在過來,”他突然熱情地說道,“現在沒那麼晚,或者我來查理家。”
“我也希望這樣,但是我不在查理家,”我酸溜溜地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被囚禁了。”
他逐漸領會到我的意思之後沉默了,接著他咆哮道:“我們會過來接你的。”他乾巴巴地說道,自然而然地用了複數“我們”。
我脊背上一陣戰慄,但是我語氣輕鬆,打趣地回答道:“很有誘惑力啊,我一直飽受折磨——愛麗絲給我塗了腳指甲油。”
“我是認真的。”
“不要這樣,他們只是想要保護我。”
他又咆哮起來。
“我知道這很愚蠢,但是他們用心良苦,出發點是好的。”
“他們的心!”他極力挖苦說。
“星期六的事情真抱歉,”我道歉道,“我要就寢了。”——睡椅,我在心裡糾正道——“不過我很快就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你確定他們會讓你打嗎?”他語氣嚴厲地問道。
“並不完全確定,”我嘆了嘆氣,“晚安,傑克。”
“回見。”
愛麗絲突然來到我身邊,伸出手要電話,但是我已經開始撥號了,她看見了我撥的電話號碼。
“我認為他不會把手機帶在身上。”她說。
“我會給他留言的。”
電話鈴響了四下,接著是嘟嘟的聲音。沒有接電話的聲音。
“你有麻煩了,”我慢條斯理地說,強調每個詞,“大大的麻煩。生氣的大灰熊們會很馴服地出現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呢。”
我啪的一聲關掉手機,把它放在愛麗絲伸過來的手裡:“我打完了。”
她露齒一笑:“這種人質遊戲倒是很好玩。”
“我現在打算睡覺了。”我大聲說道,徑直朝樓梯走去。愛麗絲緊隨其後。
“愛麗絲,”我嘆了嘆氣,“我不會溜出去的,要是我這麼計劃你會知道的,要是我企圖這麼做,你也會抓住我的。”
“我只是打算告訴你,你的東西在哪裡。”她滿臉天真地說。
愛德華的房間在三樓走廊的盡頭,哪怕這座大房子不像現在這麼熟悉,也很難弄錯。但是當我開啟燈,我迷惑不解地停在那裡,我走錯了房間嗎?
愛麗絲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是同一個房間,我很快就認出來了,不過這些傢俱是重新擺放的。睡椅靠在北面的牆上,立體音響頂著巨大的CD架——以留出空間擺放那張巨大無比的床,它佔據了房間的中央。
南面的玻璃牆像鏡子一樣反射著夜景,使其看起來令人不舒服的感覺增加了一倍。
不過一切都很協調。床罩是純金色的,比牆壁的顏色要淺一些,床框是黑色的,由鍛鐵製成,上面鑲嵌著精美絕倫的圖案。雕刻的金屬玫瑰像葡萄藤一樣繞著高高的床柱攀爬上去,形成一個像亭子一樣的蕾絲華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