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下打量下吳邪,沒有說話。而葉飛等人卻是頭次聽說此事,看著吳邪,再看看吳天,想起了那日在無憂谷外看到了吳天的真身,張大了嘴。
“快,把東西都卸下。”雪飛見氣氛有些僵硬便吩咐道。
於是眾人連忙將帶來的物品一一的卸下。
“我們在臨江場遇到了江公子,他說過了你們的情況,便託我給你們送些東西來。”曉峰道。
“原來如此。那江師叔祖現在可好?”吳天問道。
“他剛剛處理完瀟州宏運錢莊之事,看上去十分的憔悴。”雪飛道。
此時吳天才發現眾人還都站著,於是連忙招呼大家就地而坐,自己則與曉峰和葉飛等人閒聊了起來,雪飛則看著兩個孩子好玩,抱來抱去,只是抱到吳言之時,臉色一變,驚訝的看著紅羽。
“吳兄弟,你可知西域最近有了異變?”曉峰道。
“不知。”吳天驚道。
“據傳邪教回到了西域,準備趁四大掌門亡故之機再圖中原。”曉峰道。
“啊!”吳天驚了一聲,低下了頭,“都怪我敵我不分,誤殺了四大掌門。”
曉峰搖了搖頭道:“萬事皆由天定,豈是人力可改?四大掌門被你誤殺,便是他們的歸宿。不怕吳兄弟笑話,我開始之時對你還多有抱怨,只是此時已想明白。”
吳天抱下拳低頭道:“只是我犯錯太多。即便四大掌門之事不全怪我,那雷長老對我恩重如山,我卻碰撒了他老的骨灰,實在該死。”
曉峰聽了搖搖頭道:“吳兄弟差矣。師父一生豪爽,不喜被約束。其死後豈能忍住自己的骨灰被約束在一個小小的罈子裡?師孃當年的去世之後,師父便將她的火化之後的骨灰,撒到了大江南北。或許我等愚鈍,不解師父之意,而陰差陽錯假你之手完成了師父的心願,我們反而要謝謝你才是。”
吳天聽得瞪大了眼睛,雷龍的音容笑貌彷彿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鼻子一酸道:“若再得空,我定要烤上幾隻山雞,供於雷長老靈前。”
“何必他日,就在今朝。”曉峰說著一拍手,一名弟子拿過幾只山雞,放在眾人腳下。
吳天一看,突然想起自己與黃衫誤入無憂谷,以山雞騙了雷龍兩招劍法之事。彷彿昨天剛剛發生,而此時雷龍去世,黃衫被冰凍。真是物是人非、時過境遷了。
“好。”吳天突然豪情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我久未烤雞,今日涯上作料齊全,我便露上一手。”
吳天說完,挽袖子忙了起來,曉峰卻安排眾人將美酒開啟,頓時間凝碧涯頂之上,酒香四溢。
吳邪早已發現這些人沒有惡意,於是不再緊張。他此時聞到了酒香,居然爬到了酒罈旁邊,不停的吸著酒香。
葉飛見狀,“哈哈”大笑,居然拍開一罈,盛上了一碗,遞給了吳邪。
吳邪拿在手裡,再又聞聞,似乎不敢馬上喝下。
“喝吧,這是好東西。”葉飛笑道。
“不許喝!”千雪叫道。可是為時已晚,只見吳邪一仰脖,小半碗酒便被一飲而盡了。
只是喝時容易,入肚子卻沒有想象的舒服了。吳邪先覺這酒辣人,接著便是腹中如一團火一樣燒開。他驚的把酒碗扔開,雙手捂著肚子,張開雙翅上下的翻滾。
眾人看了,都是一陣的大笑。
此時林虹也覺著葉飛有些過份,於是瞪了他一眼,連忙取了一碗水,遞到了吳邪的跟前。
吳邪翻騰了幾下,腹中已舒服了許多,此時便想站穩,可是搖搖晃晃的卻站不穩,幸好有雙翅平衡,不至於摔倒。
眾人又是一陣的大笑,連吳天也笑了。這情景讓他想起了當初在天權峰之上,他與天權堂的幾位師兄弟,打打鬧鬧的情景。雖然那時自己身無所成,卻是如此的快活。
吳邪想要接過林虹手中的碗,可是抓了幾下都沒有抓到,反而差點將碗給打碎。他頭次喝酒,顯然是不勝酒力。
林虹也笑了,將碗遞到了他的手中。吳邪再次一飲而盡,卻發現碗中非酒,於是搖了搖頭,徑直走到了葉飛的跟前,伸碗要酒。
葉飛看他已醉,不敢再給,可是吳邪一呲牙,抖動雙翅在周圍騰起一團的煙塵。
葉也一愣,“他不會是要撒酒風吧?”
“哼,你還說,都怪你。”林虹道。
葉飛咧咧嘴,而吳邪的碗已遞到了他的鼻子底下,他無奈,只好再盛上一少半碗,“你只能再喝這麼多了。”葉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