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去叫點吃的吧。”司馬侍劍重新站起來。
“你一個人來,沒遇到什麼麻煩事吧?”奉掀看著司馬侍劍下樓之後,才回過神來,關心的問展昭熹。
展昭熹想了下,才略微搖頭:“我一個大男人的,會有什麼麻煩?”
“沒有就好。說實話,我還真不放心你一個人。要不是事情緊急,我真捨不得就那麼放著你離開。”奉掀還真是想什麼就說什麼,根本就不顧身處何處,也不怕他的話被人聽去會產生怎麼樣的誤會,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展昭熹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清咳一聲,尷尬的笑了笑說:“嗯,多謝你的掛心。但是我更不放心的是從容和侍劍。”
“凌,應該是我們擔心你才對,怎麼反而你擔心起我們來了?”慕容從容馬上就不願的對展昭熹抗議。“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就是擔心你。”展昭熹聽他那麼說,馬上就好笑的看他一眼。“侍劍比較冷靜,我不擔心他。但是你遇事衝動,讓我怎麼放心得下你呢?”
奉掀看到展昭熹和慕容從容有說有笑的,而且他對慕容從容的關心實在是太超過了,讓他看了覺得礙眼。
“凌,你都不關心我。”奉掀實在是忍不住了,在他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事之前,一把拉過展昭熹的手,要他看著自己。
展昭熹被奉掀的舉動弄得一愣,好一會才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拍拍拉著自己的手:“少從,我沒有不關心你。只不過你那麼厲害,對你,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人,還真是跟個孩子似的,撒嬌任性起來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但你連問都不問一聲。”奉掀還是沒有那麼輕易放過展昭熹的樣子。
“我信任你不好嗎?”展昭熹柔柔的問。
“……”奉掀完全敗在展昭熹的這一句信任上面了。
慕容從容看著奉掀好像中邪一樣看著展昭熹發呆,忍不住轉過頭去偷笑不已。這奉掀,明明調查案子的時候很精明,怎麼到了凌的面前就跟呆子一樣?
展昭熹被慕容從容那麼一笑,也忍不住尷尬起來,清咳一聲,提醒奉掀還有人在。
奉掀在展昭熹的清咳中,也回過神來,低頭嘿嘿一笑。
司馬侍劍叫來的東西很快就送了上來,他們四人說說笑笑的吃完一頓飯,就跟著展昭熹進入他的房間,開始說他們知道的事情。
“原來如此。”展昭熹聽完之後,略微頷首表示知道了。展昭熹想了下,然後也跟他們說了自己知道的事情。“那翡翠玉,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那玉,現在在什麼地方?”
“可能在皇帝那裡,也可能在莊嚴那裡。”奉掀回答。
“哦。”展昭熹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關於那些被殺的山賊們,雖然他們身前罪大惡極,但也不能就那麼放著他們不管。我想等一下去官府,讓他們去那山上,幫他們的給葬了。”奉掀用手指點著桌面,沉吟了會道。
展昭熹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
“好了,你們剛趕回來,一定累了吧。”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展昭熹就對三人道。“我也想午睡。”
“那我們走了。”司馬侍劍和慕容從容站起來,準備離開。
但是奉掀卻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司馬侍劍和慕容從容互相看了眼,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相視一笑。
“少從?”展昭熹看著沒有要動的意思的奉掀,心中有某種不好的預感。
“我就留在這裡和你一起睡不可以嗎?”奉掀眨了下自己的眼睛,滿臉無辜的問。
“……這,少從,你還是自己另外去租間房間好了。”展昭熹已經汗顏。“不然我這間房間送給你,我另外去租過可以嗎?”
“凌。”奉掀忽然一臉嚴肅的開口喚展昭熹的名字。
“怎麼了?”展昭熹被他叫得背後的寒毛直豎。
“我們是不是兄弟?”奉掀問。
“是啊,當然是。”就是因為是兄弟,所以才不願意再跟你同床而眠了啊。展昭熹在心中暗忖。
“既然是兄弟,你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呢?”奉掀立馬又換上了一張笑嘻嘻的笑臉。他站起身來,反客為主,拉著展昭熹往床的位置走去。
“不,我不是在跟你客氣。”展昭熹很鄭重的跟奉掀說明。
“真的啦。我們也有好一些日子沒見了,讓我們好好敘舊一番好不好?”奉掀就像是沒聽到展昭熹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