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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個電話打給了張師兄,結果張師兄連忙跑來,把我送來了醫院。

那時候雖然吐的人都暈了,但是當我看到張師兄那擔心著急的樣子,卻嚎啕大哭,還說什麼‘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真是丟死人了。

但是這還不是最丟人的。更丟人的是今天上午,當那位我曾經見過與張師兄一起打鬧的姐姐來給我,還有守了我一夜的張師兄送飯的時候。

看到這裡,張勁的臉色帶上了一些回憶、懷念的味道,接著輕輕放下了手中粉紅色的曰記本。

抬眼看了一眼正躲閃著用羞澀的餘光關注自己的何清淺後,張勁促狹的笑著問道:

“淺淺,你知道我看到哪裡了麼?是XX年九月十曰!”

張勁說完,原本就因為自己內心世界被窺視,而羞的不敢與張勁對視的何清淺愈發的嬌羞難抑了。

每一年的九月十曰都是何清淺最重要的節曰,其源頭就是張勁所說的這個XX年九月十曰。對這一天,張勁每每想起都會回味不已,直到今天仍然記憶猶新。

而何清淺對那一天發生的每一幕,每一個細節,更是記憶清晰,彷彿就在昨天。

那一天上午,在醫院醒過來之後的何清淺原本因為有‘張師兄’陪伴,雖然仍然為昨夜失態的痛哭和對張勁沒頭沒尾的詰難而羞澀難耐,但是張師兄體貼的照顧還是讓她芳心中很是有些欣悅。靠坐在床頭與張勁娓娓而談,完全忘了失戀的痛苦。

張勁仍然時不時的把何清淺逗的開懷,何清淺也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笑容。兩人間相處的氣氛,就如幾個月前一樣,溫馨、和諧,暗中有著情愫湧動。

但是,一個人的到來卻把這份和諧無比的氣氛打破了。

在那天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那位曾與張勁親密打鬧,並被何清淺捉了個現行的‘師姐’出現在病房。她是來為兩人送飯的,看到這位體貼師姐的出現,何清淺卻變得灰暗而失落起來。

但是從小的教養還是讓她對這位不速之客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人家給自己送飯,雖然只是給師兄送飯的‘順帶’,但自己也不能冷臉相對啊?

就當何清淺擠出難堪的笑臉,嘴裡斟酌的不知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這位師姐先說話了。

“你就是何清淺吧?說實話,我早就想見見你了!”

這位師姐雖然臉上帶著親切到詭異的笑容,但是她的第一句話剛出口,何清淺的心裡就‘咯噔’一下。

很顯然,這位師姐知道了張勁師兄曾經熱烈的追求過自己,所以來打擂臺來了!

於是何清淺的心裡更加忐忑,也更加委屈了。人家失戀就更難過了,你都得手了,幹嘛還這麼不依不饒?

心裡雖然委屈的想哭,但是何清淺還是勉強抑制住了淚腺,聲音輕細而孱弱的說:

“嗯師姐,您有事找我?”

“師姐?我可不是你的師姐!”

這位師姐直截了當駁斥的回答讓何清淺有些下不來臺。

‘不叫師姐,那叫啥?’

自己的話剛出口,就被這位師姐直直的頂了回來,讓何清淺有些六神無主,心裡也更加委屈,這話可是典型找茬,是找自己打架了。

更讓何清淺委屈的是,這位師姐這麼硬的一句話,都把自己欺負到家了,張勁師兄居然還能保持著那副淡然的笑容。

‘就算因為師姐是師兄的女朋友,你不能迴護我,但也不能這樣啊?’

這下子何清淺委屈的連眼淚都有些憋不住了,眼眶中泛起了水光,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但是,何清淺仍然強忍著,用更細微更弱氣的聲音說:

“師嫂?”

何清淺想當然的認為,這位師姐之所以不肯讓自己稱呼師姐,是在宣示她與張師兄的關係,是在向自己宣示主權!

但是,何清淺沒想到,自己這個稱呼剛不但沒有得到這位師姐的點頭,正相反,自己話剛說完這位師姐就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

何清淺覺著,這師姐是在太欺負人了,欺負人欺負到家了。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了,她還然而,還不等何清淺心裡委屈的控訴完,還不等何清淺眼眶中的洪水衝破堤壩,這位師姐已經再次開口:

“算了,我就不為難你了,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好了。

我叫張靜,是張勁這小子的姐姐。親的,一個親爹一個親媽生出來的。而且我也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這幾天只不過是到鷺市來旅遊。

所以你叫我師姐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