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考核類工作。
故他們回答問題的時候非常認真,恨不得把自己小時候藏在枕頭下的一塊餅乾都告訴餘讓。
餘讓也不解釋,他只是低頭記錄,詢問對方,再點一點頭。
他認識了好多人。
他們有親人、愛人、朋友、理想、抱負、痛苦和幸福。
他們變成了人,不是某種劣質遊戲中沒有任何描述的背景人物,他們擁有他們自己的生活。
餘讓的手伸到了水面。-
和艦長約好打架那天,訓練室已經提前上鎖,沒有任何人存在。
阿德加內還是作弊了,他讓娜芮爾給自己了一些麻醉藥劑,藥效等同於食用中等劑量的酒精,這會讓他的反應速度稍微慢一些。
餘讓穿著一身緊身戰鬥服,站在訓練臺下,眼睛掃描般地看他。
阿德加內肌肉一緊,懷疑餘讓發現了什麼。
餘讓沒說話,他走上了訓練臺。
艦長頓了頓, 跟著走上訓練臺,最後還是坦誠道:“我用了一些藥物。”
“嗯?”餘讓側頭。
“類似酒精,會讓我反應慢一些。”
阿德加內以為餘讓會生氣,餘讓卻點了下頭:“哦,沒事,不傷害身體就行。”
阿德加內不理解了。
餘讓已經擺出攻擊姿態,抬腿直踢向他胸前,阿德加內條件反射抬胳膊一格,他正準備用手肘給對手一下,對上餘讓的臉,頓了下,停住了手肘的動作。
餘讓推了他一下,拳頭揮過來,阿德加內提醒自己不要躲,拳頭貼到臉上前,還是偏頭,讓拳頭擦過了耳朵。
阿德加內開始緊張,一種有別與戰鬥狀態的緊張,他像是在和自己的本能對抗。
對抗的結果失敗,他無法在正式的戰鬥場合捱打。
幾次單方面交鋒下來,即使阿德加內每次都完美躲開了餘讓的攻擊,但一動不動的防禦姿態,仍舊讓他被餘讓逼到了角落裡。
“我不懂你要做什麼。”阿德加內有些失落。
餘讓把他逼到了阻擋線前,熱汗和喘息全落到阿德加內平靜無汗的臉上,餘讓伸手揪住他的衣領。
訓練場周圍的虛擬螢幕,傳來嘈雜的人聲和噓喊聲。
阿德加內本來要躲開,硬生生抵擋了這項本能,他抬眼看餘讓。
餘讓臉上帶著蓬勃的熱氣,喘息時胸膛在起伏,他在呼吸,他在活著。
餘讓直勾勾地盯著他:“打我。”
阿德加內頓住。
“你不懂我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