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誠在圓形吧檯一處找到了江沐嵐。
“江少。”趙明誠掃了眼江沐嵐面前兩個酒瓶,一個已經全部喝完,另一個酒瓶還剩半瓶,這……可是威士忌。
江沐嵐轉過頭瞥了眼趙明誠,復又繼續喝酒,他並沒有灌酒,就是一小口接一小口,一貫帶著笑容的俊臉失了笑容,目光暗沉暗沉的,渾身透著一股沉鬱的感覺。
“江少,歐陽她……”
“別和我提她!”江沐嵐霍然轉頭盯著趙明誠,他一點都不想從趙明誠嘴裡聽到暖暖的事情。
趙明誠在江沐嵐身邊坐下,沒有點酒,看著熱鬧的舞池,說道:“江少。這兩年裡你變了很多。”
“沒有人會一層不變。”江沐嵐嘴角勾起,帶著一絲自嘲的意味。
“曾經,你是我們這些人中間活得最瀟灑的,家裡不會逼迫你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不會逼迫你去娶不喜歡娶的女人,很少有東西能入你的眼,入了你的眼的東西你都能得到,我們所困擾的事情在你這裡一點都不存在,大家都很羨慕你,包括我。”趙明誠自顧自地說道。彷彿在自言自語,但聲音控制得正好能讓江沐嵐聽到。
江沐嵐喝著酒,靜靜地聽著趙明誠說話。
“兩年前,你卻突然變了,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變化是因為一個女人,曾經你最不在意的就是女人了。直到那次在馬場你重傷急救時,我們才相信一個事實,你不是不在意,只是還沒有遇到值得自己在意的。求而不得的感受我很明白……”
“呵。明白?餘惜姚好歹還會給你留一線機會,但我愛的人不是這種女人,她對待感情一心一意,所以……我連一絲機會都沒有。”江沐嵐嘴角掛著冷笑。眼裡卻有著截然相反的苦楚。
“既然沒有一絲機會,為什麼不放棄?”
“放棄要是那麼容易,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為情所困的人了。”江沐嵐說完,仰頭將杯子裡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趙明誠看著江沐嵐又要去倒酒。他摁住瓶口,說道:“今晚的訂婚宴取消了。”
江沐嵐身形一頓,他緩緩轉過頭看向趙明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歐陽的訂婚宴被取消了。”
江沐嵐眯了眯眼,神情一點一點明亮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拿出手機開機,果然收到了一條資訊。推延時間?
“發生了什麼事?”江沐嵐看向趙明誠。
“西南發生了天災,寧家那位正好被派去了西南。”趙明誠將自己瞭解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這時江沐嵐手上的電話又有一通被打了進來,看到電話來自於他那和他交流甚少的父親,他皺了下眉,看到周圍吵鬧的環境,便和趙明誠示意了一下,快步走出了酒吧。
“回來,我們聊聊。”接了電話那邊就只有這麼短短的一句話。
江沐嵐是開了車來的,但喝了這麼多酒不宜開車,正好趙明誠也是自己開車來的,他直接就讓趙明誠送他回了家。
他一走進客廳,就看到自己那穿著很講究的父親正靠坐在沙發上。
男人抬眼輕飄飄地掃了眼江沐嵐,看到江沐嵐糟糕的儀態,皺了眉,抬起手,那指甲修剪得很細緻的修長手指往浴室方向一指,不輕不重地說了句:“把你自己拾掇乾淨再來和我說話!”
江沐嵐將外套扔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朝浴室走去,等洗了個澡一身清新後才出來坐到他父親對面。
“你讓我很失望!”這是父子倆見面男人說的第二句話。
江沐嵐嘴角勾了下,看著對面和他肖似的男人,玩世不恭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滿意過了?”
男人沒有動怒,他優雅地站起來,以俯視的姿態如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江沐嵐,說了見面的第三句話:“寧七的兒子會在西南至少待足兩年,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別再輸給寧家的人!”
說罷,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臉呆愣的江沐嵐。(未完待續。。)
ps: 獻上無責任小劇場——
有一天,江大少實在受不得冷宮的寂寞,打扮一新,帥的天怒人怨,來到某殘的寢殿門外大唱……征服,將某殘勾了出來。
江大少(笑得溫柔):陛下,今晚讓我侍寢吧?
殘渣渣眨眼,抬手無辜地指了指殿內。
江大少不明所以地望過去,看到某個穿得整板禁慾卻大跳探戈的面癱,半是傻眼半是憤怒。他咬牙跺腳,憤憤地走了。
寧面癱斜睨了眼江大少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