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人……”如意不妨,被她拖了個趔趄,及春娘忙上來要把她拉開。
羅氏卻不放:“我在兩府這麼些年,壞事不敢做一件、壞話不敢說一句!駒大奶奶,好啊,你好得很,你以來,倒讓我成了壞人了!駒兒就是和你有些不清楚的,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你檢點些,兩兄弟也走不到這地步!”
如意冷了臉:“羅夫人沒吃藥就出來了?什麼叫我檢點些?請問羅夫人,我做了什麼了?我是拼著臉不要,上門給人家做兼祧的平妻了?還是把丫頭開臉都給老爺睡,然後又把丫頭磋磨死了?我做什麼不檢點了!”
如意也惱了,一個扭身就從羅氏的爪子下掙脫開來,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羅氏做下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就奇了怪了,你當初一個知縣的妹子,嫁什麼人不好,要上趕著做平妻,好了,我家世子爺被拐走,太太離家,兩府成了你的天下了……你侯爺夫人的美夢做的可好?……羅夫人,你沒那個命。”
“羅夫人,你沒那個命。”這幾個字猶如魔咒,羅氏氣得喘了一口粗氣:“我不要臉?我做平妻?也好過你這樣,看著美人,心思毒辣,未雪怎麼沒了!你知道我知道!你們太太容不下你,燕京都知道的!”羅氏絞盡腦汁想戳些如意的腌臢事情。
“羅夫人!”如意冷冷道:“你以為來鬧一通,眾人就會認為你兒子的事情,是大爺故意栽贓給他的?你想多了!人在做,天在看。”如意冷冷一笑,那笑容傾城的豔麗,在羅氏眼裡卻如鬼魅。
她的心思,被如意一下子拆穿了,難怪如意從頭倒尾都沒讓丫頭婆子們散開,難怪如意敢這樣和她針鋒相對。
“太太……!”四喜家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大爺,大爺不見了!”(未完待續)
ps:第一波報應:喪子之痛,哇卡卡卡
22 自食其果
羅氏一個踉蹌,四喜家的忙扶住她。
她目齜俱裂的厲聲呵斥:“慌慌張張的做什麼?什麼叫‘大爺不見了!’大爺不是……”說完自個兒就愣住了,她昨天讓四喜把鄭元驊送到城郊去了。
如意不耐煩的起身:“羅夫人,你唱的戲也該唱晚了,慢走,不送!”
羅氏看了看如意,又看看四喜家的:“你把話說清楚。“
這是不避著如意的意思了。
四喜家的才緩緩道來:“……相公回來說,大爺嫌棄鄉下簡陋,一大早就要跟著相公回來,相公無法,只得和大爺一道回來,馬車不知怎麼的,在一個小坡處滑了,連人帶車,兩人一道都滾下去了,相公起身再看的時候……哪裡還有大爺的影子!”
羅氏木愣愣的臉,咬著牙,手上的絹子捏的死緊:“還不快叫了人去再找!”
四喜家的忙回道:“相公一直在那兒守著,叫了路人來說這事兒的。小的叫了府裡所有的下人都出城去了!”
羅氏轉頭,眼睛發亮的盯著如意:“若是驊兒有個三長兩短,你看我放過哪個!”
“要是我夫人被你嚇著了,我哪個都不會放過。”鄭元駒的聲音在門口冷冷的響起。他走進來站在如意身前:“羅夫人,你真當咱們侯府是軟柿子由著你捏?你下次再敢以下犯上,本世子爺就送你去見你兒子可好?”
羅氏嘴唇哆嗦著,鄭元駒的意思,鄭元驊在他手裡,而且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了!
她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向後跌去。
四喜家的沒扶助。主僕兩人都倒在了地上。
如意和鄭元駒面無表情的瞧著,也不叫人幫忙,四周的僕婦們第一次覺得這兩個年輕的主子不似平日裡的溫和仁厚。兩人如出一轍的涼薄和無動於衷的淡漠,還有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讓西府的羅氏昏死了過去。僕婦丫頭們只覺得背脊發涼,金盞被嚇住了,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雙圓和四喜家的合力,終於把羅氏扶住了,齜牙咧嘴的,很是吃力,如意看不過:“胡嫂子,去把春凳抬來。讓小廝幫著把羅夫人送回去,遇見人問起,就說羅夫人……”
鄭元駒不耐煩:“就說她今天忘了吃藥了,老毛病發作了。”
及春娘忙按著吩咐找來了小廝,從庫房裡把春凳找出來,四喜家的和雙圓忙把羅氏搬了上去。
鄭元駒這時候道:“叫人打了水來衝地,把門守好,大過年的,晦氣。”
四喜家的也氣的咬牙,還只能強忍著恥辱隨著小廝們出去了。
……
“鄭元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