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秦旭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有豬腳光環的籠罩。不過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看著外面茫茫的夜色,只能聽到夏風呼呼的吼叫,高順也不知道到了哪裡。
“出城!”
袁尚的護衛在前引路,城門只能容得下兩輛糧車並行,這幾十輛大車,著實要過好大一會,這些雜役又不懂得什麼軍紀順序,場面一時間有些雜亂。
“你們在做什麼?是什麼人給你們的命令,這麼晚開城門?”
就在糧車剛剛出去一小半的時候,突然從城中傳來一陣馬蹄聲。十幾名身著重甲的騎士,手持戰戈,簇擁著一名將領模樣的人策馬而來。剛剛這聲呼喊,正是為首的這名將領發出。
“原來是呂將軍!”秦旭在見到來人後心頭一緊,正在想怎麼應付的時候,那名叫開城門的袁尚護衛卻是開了口。
“這不是三公子身邊的展護衛麼!這些是什麼人?”呂姓將軍將手一揮,身後的十幾名騎士將戰戈豎起,將秦旭等人圍在了中間。
“呂將軍這是何意?”見那呂將軍這般做派,袁尚身邊的展護衛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道:“這位秦大人是我家公子的座上賓,這次出城也是奉了三公子的手令,呂將軍如此,莫不是不將三公子放在眼中麼?”
“不敢!但鄴城目前處於非常時期,粟太守親自下令,凡酉時後,所有人若無太守手令,一概不得出城。難道展護衛不知道?”呂將軍似乎沒聽懂展護衛剛剛話中的威脅之意,掂了掂手中的繯首大刀,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道:“三公子是袁公子嗣,更應該對這鄴城法令帶頭遵守才是,你等沒有粟太守手令,不得出城。”
誰都不知道城外的黑山賊什麼時候攻過來,這些睡眼惺忪的雜役本就不想離開相對安全的鄴城,在聽到呂將軍的話後,也不等展護衛吩咐,一個個都站住了腳。
“呂曠!你一個小小的步軍都尉,竟然懷疑三公子通敵麼?”展護衛自認在秦旭面前丟了面子,之前還在信誓旦旦的誇口,輕易就能叫開城門呢,結果出了這等事。
秦旭倒是沒有理會展護衛懊惱的眼神,眼前這個人在史書上也留下了名字,印象中應該是支援袁尚的啊,怎麼這會卻將袁尚的手令視而不見?
“哼!呂某自是袁公帳下都尉,既然留守鄴城,自然不會容得有一絲一豪的差錯,你等要出城可以,必須得拿出粟太守手令,否則……”
“啊!!!”
夜色寧靜,風往南吹,只是這風中傳來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卻是讓在場的這些人都變了臉色。
也不知道什麼人,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喊出這麼淒厲的聲音。
“是驛館方向?”展護衛首先驚叫起來,臉色大變,“不好,是三公子,是三公子的叫聲!”
“袁尚?他去驛館做什麼?”秦旭也變了臉色,驛館中只有呂玲綺和孔二愣子帶著兩名陷陣營兵士,怎麼會傳來袁尚的慘叫聲?
想起傍晚時分袁尚話中有話的意思,在歷史上沒有看到有關袁尚好色記載的秦旭也沒有往心裡去,沒想到……
“阿翔!你在這裡看顧,令這些人馬上退回城中,我去驛館看看!”呂曠吩咐身後一名青年士兵,說道。
“大哥自去!有呂翔在,這些人出不了城!”被稱作阿翔的,正是剛剛加入袁紹軍的呂曠的親弟弟呂曠。
“來不及了!”就在這些人被驛館方向傳來的慘叫聲吸引住注意力的時候,老許看了看天色,突然臉色一變。
“嘶……葎葎……”
“嗒嗒嗒嗒……”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地面也微微的顫動起來!
“不好!快關上城門!發警報!發警報!”呂翔雖然初入軍營,但這反應力的確不凡,難怪能在三國曆史上留下名字。
可惜的是,雖然在呂翔的干涉下運糧車已經停下了出門的腳步,奈何城門實在太窄,這些披著甲冑的雜役也不是真正計程車兵,在聽到這好似大批馬隊臨近的聲音之後,一個個都慌了神,亂叫著四散開來,城外已經出去的雜役,也一個個放棄了糧車,爭先恐後的向城門跑。
“動手!不能讓他們發出警報!”秦旭狠狠的拉了一下護衛在身邊的老許的胳膊,命令道。
“可是秦主簿你……”老許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當下再不多說,閃動身形,自袖中抽出短刀,湊近馬匹,一刀便結果了就要發出警報的袁軍士兵。
“啊!你們!”
場面因為四散奔走的數百名雜役攪的紛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