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仕。”花娘子輕啟朱唇道。
“花娘子果然慧眼如炬見多識廣。”龐飛笑道,“在下龐飛,長安人仕。”
“哦,可是長安來的貴客?”花娘子面露微驚,問道,“郎君遠來,所為何事?經商,遊玩,還是尋親訪友?”
“都不是。”龐飛微笑。
“那是……”花娘子輕皺了一下眉頭,稍稍偏頭,帶些俏皮和迷茫的問道。
龐飛心裡已是七上八下按捺不住了,生怕花娘子就不讓他上樓,於是脫口而出道:“實不相瞞,在下是來做官的。”
“做官?”花娘子果然面露微喜,“敢問郎君,高居何職?……郎君休嫌奴家絮叨,奴家可是從不接應不務正業的市井氓流的。”
“告訴你也無妨。”龐飛倒是大度,笑道,“在下是一介武夫,剛剛上任襄州軍府果毅都尉一職。”
“襄州果毅?那……官不小呀!”花娘子顯然還露出了一絲驚詫,“看郎君面善,年不過弱冠,居然就做得如此大官,真是年輕有為——郎君就請登樓吧!”
說罷,花娘子素手一揚,從樓上扔下來一串東西,落在地上叮咚作響,原來是一串兒鑰匙。
龐飛心中一喜,撿起鑰匙走到小樓門前,只見若大的一把銅鎖掛在大門上,心中不由得笑道:這要是沒有打動她的本錢,還真是登不上這棟小樓!……今晚,有得爽嘍,這可比逛窯子有趣了百倍不止呀!
……
翌日清晨,軍營裡號角罷後,全軍集結開始早練,秦慕白親自主持。
至從昨日轅門斬刀疤,殺人立威之後,全營上下一片整肅,再也沒人敢視軍令為兒戲了,這從全體將士集結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來。火速快捷,又安靜嚴整,不見昨日那種拖遢散亂的局面。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些緊張與嚴肅的表情,顯得頗為認真。
眼見此景,秦慕白心中暗自滿意。看來馮刀疤沒有白殺